令狐芷雲從小就對蠱蟲有興趣,指甲縫裏估計都藏著毒,這一次剛從泰國學習回來,不知道學了多少折磨人的新鮮花樣。

    簡小璃待在陸宅,她親手做了一個怪獸玩偶,將竊聽器和追蹤器縫在了小怪獸心髒的地方,填充了很多柔軟的棉花,把心髒都填起來,熱戀中的情人,送出幼稚的小禮物,別出心裁的禮物,總裁也不會拒絕吧。

    這樣就能方便搜集證據了,把害死沈姑姑的凶手送入監獄,她才能好好過下半輩子。

    她看了眼已經做好了的小怪獸布偶,它的表情好呆,就這樣被她扔在沙發上,很無辜的樣子。

    也許是新住所的關係,簡小璃默認陸禦還沒有心思請做飯的阿姨。

    陸禦為了保護簡小璃,住所是新的,還要隱蔽,還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理所當然的,做飯的任務就落到了簡小璃身上,她望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冰箱,決定還是出門買個菜,上次做的菜都浪費了。

    她不會開車,出門還得跟著一個司機,再說,陸禦控製欲那麽強,也不會允許她單獨行動的,為了使自己看上去十分正常,她決定扮演一個被包養的情婦角色。

    她隨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一個平底鞋就出門了,新的宅子周圍環境都挺好的,司機從山腰上開下來,不出半個小時就有一個大型超市。

    簡小璃在此之前就用單獨的手機跟謝修柏報了一下新的地址。

    在超市會麵,最容易也最難被發現,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彥行周動了動手指頭,因為三年多躺在醫院的緣故,他見太陽的時間很少,於是皮膚變得極白,一種病態的白,可是他那雙極具風情的丹鳳眼硬生生地把這病容比了下去,看上去倒像是一副剛剛在宣紙上用工筆勾勒的精致人物小像。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彥行周費力地睜眼,長時間的昏迷讓他的嗓子聽上去又嘶啞又滄桑,像是年過古稀的老人。

    他嫌棄地皺皺眉,不想相信發出這聲音的居然是自己。

    在他的病床前,一位中年人涕泗橫流,前一分鍾還在痛訴陸禦對他的變態打擊行為,這一分鍾臉上就變為了狂喜。中年人抹了抹眼淚,聲音裏全是激動,“我的好侄子,你可總算是醒了,醫生!快來醫生!”

    一整隊醫療團隊湧進來,陣仗很大的樣子,幫彥行周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不得不說,年輕人就是底子好,一躺躺三年多,身體素質居然還挺不錯。

    彥行周握了握自己的手,剛醒來的他還沒有太多的力氣,他風情的丹鳳眼眯起,恨意盡顯:“這個仇真是太深了,陸少家主下了那麽重的手,他彥行周如果不一點一點從陸禦身上討回來,他就不叫彥行周。”

    彥叔叔高興極了,他的侄子醒了,就等著收拾那個陸禦了。

    三年前彥行周可是連陸禦的飛機都炸了,要不是陸禦和他那個什麽手下換了衣服,當年追擊到的,死的就是陸禦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最好是整死陸禦,接下來整個城市的娛樂行業、地產行業就能歸於他彥氏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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