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你怎麽辦?”

    問道,想起他背上的傷,“你放了我,那些人會遷怒於你,特別是那個陸少,對吧?”

    宮少寒微微揚起笑容,“我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你有,好了,不這些,先去現場看看凶手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跟在宮少寒後麵,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

    她認識的那個朋友叫宮韓濬,她記得宮韓濬有父母,家裏條件還挺好的,不過,後來是移民還是出國了。

    他的名字叫宮少寒,這名字,感覺挺淒慘的。

    “你有沒有想過要改名?

    宮少寒,少年寒苦,這不是什麽好名字,叫宮少聿可好?”

    微笑著道。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考慮我的名字?”

    宮少寒有幾分無奈。

    挑眉,“我的事情已經發生,既來之則安之,你的事情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不定一改名,就連命數都改了呢?”

    宮少寒微微扯了扯嘴角,“為什麽叫宮少玉,是溫潤如玉的玉嗎?”

    “是律師的律字去掉單人旁,這個字度YU。”

    “那是什麽意思?”

    揚起笑容,“時候讀到有句詞:先皇秘聿無人解,聖子神孫果然多,聿這個字,很神秘,帶有奇幻色彩,而且,有些地方有皇帝的意思,是一個比較尊貴,又華貴的字,做你的名字是極好的。”

    “我想記住少年時候的很多事情,一個寒字,是宮主給的,是我不能隨意更改的,也是我想要的,能提醒我很多。”

    宮少寒柔聲道。

    “你這是時候吃了多少苦啊,不念過去,不畏將來,不困於心,不亂於情,我覺得這才是正確的處世之道。”

    著,他們來到了出事的河邊。

    突然的從河裏麵冒出一個人。

    顧淩躍趴在岸邊,耷拉著眼眸看著和宮少寒,臉拉老長,一臉的不開心,“老子在這裏忙的死去活來,你這個當事人倒是很閑暇,還有空管別人吃了多少苦,我看你這顆腦袋就不要在脖子上待著了,瞧你這智商,待著也沒用。”

    “你在河裏忙什麽?

    抓魚嗎?”

    不解。

    顧淩躍上岸。

    他沒有穿衣服,雖然瘦,但是肌肉練的非常好,稍微一用力,就露出了八塊腹肌。

    但他穿著褲子,滴滴答答的水從褲管上往下滴。

    他冷冷地看著,“我檢查過死者的傷口,表麵看起來像是刀傷,深淺卻是一致的,如果是刀傷,會由深到淺,周圍就你一個人,凶手不是你,另外一個凶手要麽是遠程射擊,要麽就是躲在水裏,遠程射擊就有射程,沒有人聽到子彈聲。

    我懷疑凶手躲在水裏的可能性大。”

    顧淩躍這麽一分析,明白過來,他來這裏是幫她找線索的,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

    他們之間不熟,甚至不是友好的關係,他卻能這麽幫她,有點感動。

    “我有幾個疑問,第一,陸少了,街道上有銀行,但是他沒有帶我去街道上,而是帶我來到這裏,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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