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詩米以前讀過一片關於兒童的心理學,上麵講的一點是,孩會對熟悉的環境和人有安全感,即便這個人經常打她。

    她之前一直跟著陳善思,傅厲峻對她來是陌生的,所以她會害怕。

    “他不僅是爸爸,是上的神仙派下來保護你的呢,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符詩米笑著道。

    “爸爸。”

    霓裳看向傅厲峻。

    “以後爸爸保護你。”

    傅厲峻沉聲道,“不會讓別人欺負你了,以後你還有一個哥哥,哥哥會陪著你玩。”

    “哥哥。”

    霓裳不解地看著傅厲峻。

    因為接觸和學習的原因,她都不明白,哥哥是什麽意思。

    傅厲峻看著茫然的霓裳,柔聲解釋道:“就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孩,但是他會陪你一起畫畫,一起唱歌,一起玩耍,你就不是一個人了。”

    “哥哥呢?”

    霓裳期待她有哥哥了。

    “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去見他,以後你,你哥哥,我,還有媽媽,我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傅厲峻耐著性子道。

    霓裳點了點頭,看向手機裏麵的符詩米,“眠眠,我們一起。”

    “嗯呐。”

    符詩米應道。

    傅厲峻拿起了手機,對著符詩米道:“陳善思,她的名字叫霓裳,是你取的,以後就叫傅霓裳了,沒有意見吧?”

    “那符錢呢,這個名字也是我取的嗎?”

    “你覺得呢?”

    傅厲峻反問。

    她記得傅厲峻過,她偷偷跑出去生了孩子,他最近才知道,所以,名字是她取的。

    “我怎麽會取符錢這個名字,我一定是重男輕女,嘻嘻。”

    傅厲峻扯了扯嘴角。

    “早點回來,需要什麽跟我。”

    “嗯呐。”

    “掛了。”

    傅厲峻沉聲道。

    “好嘞。”

    符詩米輕快地道。

    她並沒掛,等著傅厲峻掛。

    傅厲峻看著她,也沒有掛。

    “怎麽了?”

    符詩米問道。

    “我好像也沒有野營過,感覺你們這樣,還是挺有意思的。”

    符詩米笑,傅厲峻這個人一本正經的,一門心思都在工作上麵,沒有任何娛樂和興趣,他怎麽可能野營過。

    “你要不要來我這裏,剛好明我們可以打牌,我買了牌,這附近的風景還不錯,明還可以釣魚什麽的,我買了很多漁具。”

    符詩米邀請道。

    “嗯。”

    傅厲峻沉沉地應了一聲後,掛上了電話。

    “你邀請傅厲峻也過來啊?”

    池辰問道。

    “傅厲峻不會過來的,他工作很忙,現在應該還有很多事情做。”

    符詩米笑著道。

    “水應該好了,我先把水倒出來冷一冷,再繼續燒,一會我們來鬥烏龜。”

    符詩米道,起身,戴上手套,把鍋子裏麵的水倒入戶外袋中,又重新燒水。

    “什麽是鬥烏龜?”

    池辰不解地問道。

    “就是兩個一樣的牌就丟掉,裏麵會放一隻醜牌,最後醜牌在誰手裏誰就是烏龜,就要在誰的臉上畫一道杠。”

    符詩米著,找了一根燒完的樹枝放在旁邊冷卻。

    “好像挺有意思的感覺。”

    符詩米把瓜子花生倒在防潮墊上,開始洗牌,“兩個一樣的牌要丟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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