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流窩在家裏整整一周都沒有去上課!也得虧那易戈是校長,把這個給壓了下來,不然頭一個開除的就是這個懶貨!

    徐陽在看著床上那滾做一堆的毛毛蟲似笑非笑,上前就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腳,“起來起來,裝什麽死呢!給你電話怎麽都不接,你膽倒是大了啊!”

    張流從床的一頭蠕動蠕動又蠕到了另外一邊,他閉著的眼死活就是不睜開,十分大爺的說著,“別煩老子,什麽裝死,我都要死了,哪裏還有心情接你的電話!”

    “唷?怎麽回事?你前女友回來找你了?還是……你跟那易戈發生了點什麽?”徐陽閑閑的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根煙,笑道,“你又在瞎想著什麽東西,你瞧瞧你這地方,跟狗窩一樣的。不過看你這麽落難我怎麽就那麽開心了呢,嗬嗬,我們也算是難兄難弟了,最近我的日子也不算是好過了。”

    “你那點不好過算個屁!你不知道老子現在麵對生死大難,你他媽再晚來看我幾天指不定見到的就是大爺我的屍體了!”

    “嘿,感情你以為我的那點不好過是假的啊,也不知道徐魄那王八羔子怎麽會出現在……咦?你怎麽回事,還屍體,鬧什麽事了?”說著說著徐陽也覺得不對勁了,他反過頭來問了一句。

    張流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睜開了,隻是仍然帶著那睡眼朦朧的樣,他撇過頭一臉的不耐煩,“你現在曉得來問我了,大爺我現在真的夠爺們了,都病入膏肓了!”

    徐陽皺眉,”到底怎麽回事啊,你跟我說清楚。”

    張流沒說話,他慢吞吞的爬起來,從床邊撿了一個掛心了一個星期物件放到了徐陽的手裏,“你先看看這個。”

    徐陽攤開手心,是一枚鑰匙。他萬分不解,上去就擂了張流一拳,“我說你是在耍我是吧,你這莫名其妙是發什麽神經病,果然是病入膏肓了,神經病的!”

    “那鑰匙是易戈給我,那意思和當年一樣,你知道的。”張流悶悶的接了一句。

    “什麽意思?”徐陽收緊手中的鑰匙,他眼中的疑惑忽然轉向清明,“你最近跟易戈走的這麽近了?這才兩個星期不到吧,我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那家夥動作居然這麽快!我說怎麽就在這段時間好死不死的碰到了徐魄,天天被纏的脫不開身來,原來是易戈的鬼主意!”

    徐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怒意,“你不是恨死他了嗎,現在怎麽又和他搭上了!”

    他就知道啊!這貨本來就是個意誌不堅定了,口口聲聲說著要把那個男人抽筋拔骨的,其實說不定那個男人勾勾手指,他就跟哈巴狗一樣屁顛屁顛的跑上去了。

    他就不該相信他,壓根就不該相信他!

    啊呸,本來就沒相信過好嗎!

    “我……”張流沉了眼,也不知道這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你先別說這些,先說怎麽辦吧,我這一周被這個事情快弄的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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