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母看到離自己兩排遠的兩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大庭廣眾還拉著手,真是不知廉恥,一會兒被記者看到了怎麽辦?

    “今天沒有記者來。”鍾家大哥知道媽媽又在擔心什麽,好心提醒了一句。

    “沒記者也不行,兩個男人拉拉扯扯……”鍾母依舊心裏不平衡。

    “好了,別吵了。”鍾父開口阻止了鍾母的聒噪,工作人員已經就位,庭審馬上開始,要保持肅靜。

    羅源和周子蒙都戴著手銬,被法警帶著,安置在帶有鐵欄杆的固定座位上。三個綁架犯也被帶到現場,因為是暴力犯罪的重刑犯,手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

    光頭看了一眼被告席上的羅源和周子蒙,怨毒地狠狠瞪視他們。這兩個幕後指使的人,說是給一半定金,事成之後再給另一半。結果他們被抓了,另一半定金到現在也沒有給。他們以後要坐十幾年的牢,家中老小還要吃飯,隻靠那一半定金肯定不行。

    華家月看著幹著急,拿著手帕不停抹眼淚,之前她試圖去賄賂這三個犯人,讓他們把罪責扛下來。但怎麽也見不到他們,連他們的親屬也不能進去說話。心知是有人插手,故意嚴防,卻又毫無辦法。

    庭審開始,公訴人先陳述了幾人的罪責,將楚欽被綁架的前因後果都詳細地說了一邊。

    羅源不想認罪,陳述的時候,隻說自己雇了這三個人教訓楚欽,至於怎麽教訓他卻是不知道的。

    公訴人看著他耷拉著眼睛說謊話的樣子就來氣,要求法庭出示了幾件證物,高級身影一期、潤滑劑、保險套,這些都是綁匪準備好來對付楚欽的工具。如果沒有明確的指使,三個綁匪怎麽會想到這麽具體的“教訓”方式。

    華家月給兒子請的律師起來辯護:“對於公訴人所說,我的委托人交代了幾個綁架者侵犯受害者,我方不能認同……”律師堅持認為,這些證據不足以表明是羅源指使他們做的,肯定是幾個綁匪自作主張。

    鍾母聽得心驚肉跳,這些日子因為頻繁被警局傳喚,案情她是很清楚的,但她隻知道羅源和周子蒙策劃綁架楚欽,要教訓他,還傷到了鍾宜彬,從沒聽過要劫匪虐待、強|暴楚欽這一茬。

    光頭他們聽著羅源的律師把罪名都推到他們頭上,很是不滿,開口分辨:“這都是他交代給我們的,說是錄下視頻報酬翻倍,到現在也隻給了我們一半定金。”

    為了爭取寬大處理,三個綁匪把羅源怎麽指揮他們、怎麽給錢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當問到周子蒙的時候,周子蒙避開了羅源滿是希冀的眼,沉默半晌說:“我當時隻是跟羅源抱怨兩句,他就說要教訓楚欽,讓我找個鍾宜彬不在的時候通知他。我也不是總知道鍾宜彬的行蹤,就像問鍾宜彬的母親。羅源告訴我,讓伯母把消息發到他找的人手的手機上,等出了事,也能因為是鍾宜彬的媽媽摻和,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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