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萬笑嘻嘻地圍到姐姐身邊:“你看,是二餅叫我,難得他有時間。”

    武儀瞥了弟弟一眼:“人家鍾宜彬最近已經開始跟進盛世的地產大項目了,你看看你。我讓你跟他交好,不是讓你跟他學著怎麽玩,是讓你有鍾家這條人脈。”

    “我知道,我知道!”武萬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拎著手機錢包就跑,一邊跑一邊給周子蒙打電話,“好消息,晚上鍾二餅約大家去山頂煙火台,八點鍾。”

    鍾宜彬安排好公司的事,就驅車回了一趟鍾家。

    鍾母十幾年前就不工作了,在家裏做全職太太。下午的時候,會約些閨蜜來家裏喝茶。這是帝都上流夫人們的交際圈,也很重要。

    不過這兩天鍾母都沒什麽心情,沒有約朋友來,自己坐在院子裏喝茶。聽到汽車的聲響,抬頭往外看,意外地看到了一輛顏色鮮亮的跑車。整個家裏,隻有小兒子會開這種車,頓時高興地站起來。

    “快,二少爺回來了,去拿他喜歡的汽水和蟹片來。”鍾母高興地上前去迎。

    鍾宜彬下車,走向那個本應熟悉卻越發陌生的母親。

    “別忙活,我回來就是想問點事,”鍾宜彬在長椅上坐下,“楚欽的事,你究竟參與了多少?”

    鍾母緩緩攥緊了拳頭:“你也懷疑是我做的?”

    “現在不是談感情的時候,媽媽,”鍾宜彬靜靜地看著她,指了指自己挨棍子的地方,“醫生說,再用力一點,我可能就變成白癡了。那些人不僅要毀了楚欽,還會要我的命,您就一點都不心疼我嗎?”

    鍾宜彬每說一句,鍾母的臉色就白一分。

    “您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些人是要害我呢?您暴露了我的行蹤,他們完全可以直接在路上撞死我……”

    “呸呸呸,不許說死!”鍾母急急忙忙地阻止他說下去,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哭起來。

    拿到了周子蒙送的首飾和香水扔進車後麵,鍾宜彬冷著臉,把周子蒙前前後後跟鍾母說的話聽了一遍。

    當時他跟家裏坦白,可能是怕父親對楚欽不利,死活沒說對象是誰,就說自己喜歡男的。這就導致愛子心切的鍾母,找了鍾宜彬的朋友打聽,這一打聽,就打聽到了周子蒙那裏。在周子蒙的口中,楚欽是個想要靠爬床搏出位的小人,故意把鍾宜彬掰彎的。

    “哦,夫人,容我打擾一下,您怎麽知道,您的兒子以前是喜歡女人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戴夫,好奇地問,身邊跟著個戰戰兢兢的翻譯。

    這翻譯是戴夫在外語學院找的學生,因為便宜,就包了一周,隨時跟著他,給他翻譯所有想聽的話。翻譯本就額頭冒汗,被鍾宜彬冰冷的目光一看,恨不得學會遁地術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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