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看了看左右,人都被他的暗衛擋住了,現在他們又可以有短暫的相處機會,哪怕剛剛還在馬車裏獨處過,但對他來說實在太短了,對比他煎熬的三天,那點時間不過是開胃菜。

    從宮裏回來,前後在穆君凝和聞綺的刺激下,就馬車那強吻也無法完全澆滅心底燃起的火,他很想再親近傅辰,他也說不清這種感覺,當有了親密接觸後就更一發不可收拾,一會兒見不到人就想的緊,想想以前五年不也那麽過來了,現在不過是幾天就受不了了。

    哪怕是現在這種時候都忍不住想著對方,哪怕是碰一碰,看一眼都是好的。

    但又怕自己太過強勢嚇跑了人,每次強吻換了誰願意?傅辰也會覺得他太饑渴,他王爺的麵兒還要不要了?

    見邵華池低著頭,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想湊上來又縮回去,來回了這樣三次,動作幅度都是他自以為的不被人發現,但傅辰捕捉的清清楚楚。

    想笑又要憋著,雖然傅辰更心動那個霸氣四方又端方冷漠的瑞王,但有時候,殿下麵對他慫起來的樣子也一樣讓他……著迷和沉淪,殿下在感情方麵表現得很強勢,但又意外的純粹和生澀,這樣強勢中的羞澀能讓任何男人敗下陣來,他也隻是個普通男人,也會有心動的時候。

    傅辰彎身,主動吻上了那開開啟啟的唇,哪怕他並不習慣這樣頻繁的肢體接觸,哪怕他從沒對誰這樣難舍難分,哪怕他更喜歡的是細水流長,哪怕戰事緊迫,哪怕不遠的地方還有不少晉國兵經過,但如果能讓某個人更開心點,多做一點又如何?

    邵華池驚喜自己還沒表達出來,傅辰就好像猜到了他要幹什麽,他緩緩張開了牙關,方便傅辰的入侵,舌卷著細浪掃過口腔,宛若一道道細小的電流被傅辰傳達自己身上,鑽到四肢百骸,大腦好似炸成了煙花,眼中隻剩下麵前的男人了。

    等到傅辰放開邵華池的時候,邵華池喘著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舌頭還有些麻麻的刺激,腦子像是過了一層層的巨浪。

    傅辰還抱著他,壞心地湊到邵華池身邊,一手潛入鎧甲中,摩挲著細腰,淡聲請罪:“奴才逾矩了,覬覦殿下,行為孟浪,請殿下責罰。”

    邵華池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責罰?

    隨著兩人的熟悉,傅辰某方麵的[放浪]終於露出了冰山一角,已經讓邵華池有些招架不住,就像這次,回答什麽都讓傅辰占便宜。

    兩人初見麵的時候他就最討厭傅辰的睜眼說瞎話,偏偏麵上要多恭順就有多恭順,看看宮中那近三千的太監宮女有幾個有傅辰規矩好,但這兩麵三刀也是被他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不說這故意的請罪,就說這稱呼,說了多少次不要自稱奴才,就愛和他對著幹。

    隻要給他機會,他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廢掉傅辰的奴才身份!

    看這人還拿什麽來謙卑。

    邵華池狠狠瞪著眼前這個讓人咬牙啟齒的男人,這人就仗著自己不舍得罰,什麽葷話都敢說出來,最可恨的還是他自己,明明很想反駁卻還會享受著。

    嘖!

    都是自找的!

    邵華池又是唾棄了自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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