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猶如實質掃視著自己全身,傅辰像是沒注意到,摸著邵華池柔滑的臉頰,指尖帶著留戀,“順其自然,好嗎?”

    “傅辰。”邵華池別開頭,將自己懦弱的表情隱去。

    “?”

    “別對我太好。”我太貪心了,貪心起來,我會控製不住自己。

    ——晉.氵工.獨.家,唯.一.正.版——

    馮藺等人去維持城內秩序,在邵華池聯合馮藺、徐清,再經由虎符下令後,這項政令得到最大程度實施,將人員疏散,有些人家不想離開自己的家,又沒有地窖,他們趴在瓦片上,往下看著官兵走來走去的城內,家中有孩子的也拚命捂住嘴,當看到邵華池經過,雙眼瞬間噌的亮了,有個孩子雖然被長輩捂著嘴,卻還是激動的喊了一句:“瑞王殿下!”

    他們對皇室有恐懼有仰望有敬畏,就是沒有愛戴,唯有這位,是他們能發自內心能喊出來名號的王爺。

    小男孩才剛喊出來,就被他的母親捂住了嘴,恨不得將這熊孩子的嘴給封上,這種時候打擾瑞王是不怕被軍老爺子們責打了嗎。

    邵華池還在回味剛才的吻以及傅辰答應的順其自然,唇角還含著一抹春意,聽到聲音才收斂了自己,他對百姓他一直態度隨和,完全沒有傳說中殺神的恐怖,隻是警告道:“躲好,不要被人發現。”

    小男孩抓著母親捂住自己的手,狂點頭,生怕邵華池看不到一樣。

    等到瑞王軍的隊伍遠去,那母親才鬆開手,“你這孩子怎的如此愚頑!!”

    “但是,是瑞王殿下啊……!”

    “也幸好是瑞王殿下,若是碰到別的王爺……”一想到別的王爺,這位母親就打了個激靈,杖斃個無禮平民又算的了什麽大事。

    小男孩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小聲嘟囔,“不是瑞王,我也不會喊啊!”

    也隻有瑞王,他們才會相信,這也是為什麽當傅辰用瑞王的命令來下達全城避難的時候,百姓都積極配合,而不是質疑和不以為然。

    這樣一次次的回饋,讓邵華池徹底意識到,傅辰曾經說的水能載舟是什麽含義,最不起眼的百姓才是他們最應該善待的。

    一群士兵在城牆下等待著邵華池,徐清發現邵華池的唇有些腫,有些疑惑,再看到剛下馬車的傅辰,那一看就是被蹂.躪的太過的唇,不算結實的心髒狠狠抽了一下,這兩人簡直不約而同的像是沉溺情.事無法自拔的樣子。

    傅辰一個太監,能和誰沉溺,他那些手下個個算是出類拔萃,但好像也隻是純粹上下屬關係;殿下又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最疼愛的妃子還在寶宣城死去,聽說傷心得不再納人,這兩人都沒對象,和誰去無法自拔去?

    他心中怪異感更重,太不可思議,有一些感覺,卻因道德感阻止他往歪處想。

    徐清那過來人的目光看著,兩人都沒任何異色,一點都沒尷尬。邵華池是得償所願吻到了人正憋著高興的勁兒,傅辰是向來讓人看不出深淺,對誰都是客客氣氣、謙遜有禮,兩人都一臉坦坦蕩蕩,要多正派就有多正派,就好像任何想歪他們的都是心術不正。

    直到邵華池問情況,徐清才甩去疑惑,凝重道:“剛才譽王來過。”

    “他來做什麽,想辦法出城?”邵華池下了馬,掃了一眼後麵跟來的傅辰,兩人目光短暫的交匯,在傳遞著隻有他們看得懂的含義,邵華池神情漸冷,這位九弟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

    “殿下料事如神。”可不就是為了出城嗎?

    從剛才他就注意到邵子瑜,一個人離開皇宮,不理會在宮中的爭鬥,明顯是有更重要的事,在這麽敏感的時刻,不是自己想幹一票大的,就是與自己的三哥有什麽密謀。

    但從詔書已經公之於眾來看,邵子瑜可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已成定局的事還有什麽好爭的。

    想來他現在想給新皇留個好印象的可能性最高,要知道在京城,除了老二以外,最醒目的黨派就是九王黨了,就是邵華池自己也曾是九王黨的人。

    “我九弟向來懂得見縫插針。”邵華池冷笑。

    如果他是新皇,第一件事也一定是處理這些黨派,誰最醒目就先處理誰,九王黨自然人人自危,現在大概沒人比邵子瑜更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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