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知道你以前的身份,並肯定你是個閹人。

    哪怕你知道自己很健全,也會開始懷疑,是自己錯了,還是這個世界錯了?

    功能還齊不齊全?

    甚至想要立刻證明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傅辰再冷靜,也不例外。

    這個答案,他需要自己去搜尋。

    這次意外讓傅辰想到了這段時間他一直覺得疑惑的事,說是困擾也不為過,上如廁常常被忽然打斷,總能在轉頭的時候看到邵華池恰好路過,是不是路過這個問題有待考究。

    當然大部分人如廁是不可能當著其他人的麵的,現代可能還無所顧忌,但在這個時代是較為隱秘的事。

    出於某種傅辰也說不清的本能,每一次他都會在被打斷後讓邵華池先行解決,他當然不可能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隻是現在他心裏的小事在今天被放大了。

    邵華池為什麽每次都恰好路過,是在懷疑什麽或是想證明什麽?

    傅辰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

    似有深意的目光在青酒身上轉了幾圈。

    被公子注意到的青酒:呃,又咋嘞?

    在青酒提問前之前移開了目光。

    這段時間,青酒每過半月就會給他服用一種藥,據說是原主讓青染代為保管的,後來青染重傷成了梁太醫這裏的長住客,任務被交給了青酒,傅辰詢問的時候,小家夥當然是一問三不知的。

    現在那些曾經的疑問也就清楚了,為什麽不長胡子,為什麽要定期服用,為什麽原主秘密那麽多,總給人一種諱莫如深的感覺。

    見傅辰沒什麽異樣,幾人繼續聊下去,傅辰撇開這個令人急切的驗明正身,先是聽了屬下們要說的話,等到他們說得口幹舌燥,傅辰才允許他們退下。

    庭院裏隻剩下傅辰,楊管事又上了一盤糕點,傅辰才冷靜地站了起來。

    嗯?

    傅辰聽到了到拱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並不明顯,不過他記得剛才手下的人經過拱門,似乎的確看到了什麽。

    青酒他們都看到了小小的邵龍,不過小王爺非常羞赧,還沒等他們開口,邵龍看到他們就跑遠了。

    小王爺的身份也輪不到他們來管教,自然一個個都離開了。

    然後邵龍又繼續偷看,不過這次運氣不好,他被傅先生發現了。

    “誰?”淡聲詢問。

    邵龍猛地將腦袋收回,鑽入一旁的灌木叢,蹲在地上,他害怕地蜷縮著自己的身子。

    這麽拙劣的躲藏技術,是哪裏來的小老鼠?

    傅辰冷冷地看了一眼,小老鼠會被放進瑞王府?

    傅辰倒是沒覺得這麽愚蠢躲藏的人能對自己造成什麽威脅,看之前那群屬下的反應就能推測出來。反正屬下也都離開了,拱門離得這裏那麽遠,什麽都不可能聽到。

    隻看了一眼,就離席,看上去依舊冷漠淡定,他走入屋內,啪一下,將門關上。

    外麵躲躲藏藏的邵龍,抱著頭瑟瑟等了許久,沒什麽動靜。

    慢慢地又鑽了出來,見對方沒過來。

    舒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放鬆。

    傅辰望著自己的下方,雖然這些日子裏以來都有使用過,但在一群屬下“你本來就是”的目光中,傅辰有一種人生觀被顛倒了的錯覺。

    閉上眼,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視死如歸般緩緩朝著那個地方掀開,以證實某種真實性。

    傅辰無法否認,這行為是有點變態的。

    活了兩輩子,他都沒幹過這種奇葩的事。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許多了,他幽幽歎了一口氣,驗都驗了,總要做到底的。

    他先是觀察了一下子形狀,這些日子以來的不是錯覺,形狀完好,沒有任何嫁接、切割的痕跡,雖然軟趴趴的,但是很完整,當然沒有特殊情況每個男人都是軟的,顏色也很正常,發育完好,甚至比普通人還健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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