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進了一點手臂就被傅辰有如餓虎撲羊似的咬住,瞬間血流如注,鐵鏽味溢滿傅辰口中,他似乎迷茫間感覺到了什麽,想要鬆口,後腦勺卻被摁住,讓他無從鬆下對方。

    而外麵火光衝天,正是發現零號被瑞王囚禁了後,進來劫獄的李皇派士兵,與邵華池所料相差無幾,隻有這樣“虎口脫險”地放人,對方才會打消懷疑,進而讓他們尋著這條線索順藤摸瓜。

    這群李皇派的人目標也很明確,隻為劫走人不為其他,在邵華池刻意銳減兵力的前提下,雖然很快就與瑞王軍起了衝突,但還是順利救到了奄奄一息的“零號”。

    之所以那麽吵鬧,也正是因為兩方人馬在交戰,無論是傅辰的人還是邵華池自己的人,都在外麵做足了追殺的派頭。

    這個時候,瑞王能出現自然能讓這場戲在高.潮的時候演得更加逼真。

    被打了板子還堅持上崗的羅恒和鬆易兩位主帥匆忙入內,報告情況的同時也是看邵華池下一步如何定奪。

    而這個時候的邵華池的手早已鮮血淋漓,滴得滿床鋪都是,手腕上的一塊肉幾乎要被傅辰咬下來。

    他箍著不讓傅辰動彈,免得咬壞了牙齒,他的麵色看著比傅辰更白,看到目瞪口呆的兩個手下,冰冷的看了一眼。也是平日積威頗深的緣故,羅恒兩人已經回神,他們聰明的隻提了一下是否要請梁成文過來,果然遭到了殿下的拒絕。

    那場麵實在太血腥,他們沒有多看,這傷勢邵華池都能眉頭不眨繼續任人咬著。羅恒覺得說不定自家主子還不希望這個傷好,留個疤正好做紀念。

    邵華池自然知道這時候他出去主持大局有必要,更能取信敵人,也能鼓舞士氣。

    可看到還緊閉著眼一聲不吭,全身微微抽搐著的人。

    邵華池靜靜望著懷裏痛苦忍耐的人,時間不長,卻讓兩個旁觀的人有點難熬。

    當羅恒兩人接觸到瑞王淡漠的眼神,那暗沉的透不出光亮,微微一震。

    隻見邵華池平淡的吩咐:“如果沒有我,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還要你們何用?”

    兩人對視一眼,明白這會兒殿下是不可能離開了。

    到了外麵,鬆易忍不住說了句:“其實公子,是狐狸精吧。”媚主的那種,最厲害的那種,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那種!

    “這種話在我這裏說說也罷了,到了殿下麵前……”

    “我當然有分寸。”

    等到傅辰疼過了這陣,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其實鬆易他們進來的時候,他有聽到一些對話,隻是當時太痛了失去思考能力。他睜開眼還有些模糊,看到的是一個背影。

    一身便服卻也遮掩不住的皇族貴氣,有一種人天生就帶著生而高貴的氣息,他想那應該就是瑞王了。

    那人背對著他,似乎在找繃帶一類的東西給自己包紮傷口,眯眼焦距在對方那隻被咬得一塌糊塗的手腕上,床單、床板、衣服上的血跡,就像是水墨畫上的梅,紛紛綻放。

    他還有一點印象,那是他咬的……

    邵華池給自己粗粗包紮了會,又看到疼暈過去的傅辰,對於呂尚和那背後的李皇派人又是狠狠記上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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