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鏈接58章新年特別篇)

    皇上沒想到他不過是用了酒,都還沒用上藥,寶宣王就真的把小書房當家了,每天早出晚歸,有時候過了宵禁的時間,還是禁衛軍首領鄂洪峰給特意打招呼,讓下麵的將士把咱們寶宣王給偷偷放進來,整的和做賊似的,這整個宮裏大概也隻有寶宣王有這個特權了。要說傅辰自從當上寶宣王那麽多年,也是沒閑下來過,但影響力也是與日俱增的,用肉眼也能看到皇上和他給晉國帶來的變化,兩人一個下令一個執行,想要離間他們君臣並不容易。無論初衷如何,寶宣王都是執行的人,自然就受到阻力,甚至還有落馬的官員直指著寶宣王的鼻子破口大罵,“奸宦之輩,有何資格插手朝堂,晉朝將亡啊!皇上被一醃漬之人蒙蔽了雙眼!天要亡我大晉!”

    哪怕這段話最後被禁止並未流傳出去,但那裏瞞得過皇上的耳目,皇上聽聞後勃然大怒下居然也沒立刻殺了這位官員,反而供著他,皇上要此人活著,“那麽朕會讓你親眼看看,朕帶來的太平盛世!而寶宣王,不比世間任何一個男兒差!”

    此話自然也被載入史冊,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都對這段永順年間的繁盛有諸多記載。哪怕在寶宣王之後再也沒有一個朝代出過這樣一位奇特的太監,他不拘泥於後宮,不貪戀權勢,不諂媚主上,不曲意迎逢,他是開啟了晉朝邁向資本主義萌芽的關鍵人物。

    之後的幾年,貪官汙吏少了,百姓手裏有銀子了,生活水平上去了,軍隊強大了,都脫不開寶宣王的一次次改變,哪怕被千夫所指的時候,他都默不作聲地熬過來了,直到朝堂都承認了這位這位王爺的地位和能力。

    誰都看得出來,寶宣王的事也許僅此一次,再也出現不了這樣的君臣,沒有皇帝會放權給後宮的宦官,後宮的宦官也不會如此拒絕權利的誘惑。在一次下朝後,禦書房的朝臣討論中,寶宣王曾當著史官的麵開誠布公說過,皇上是個有大胸襟的人,哪怕看法不一,也願意聽取朝臣們的意見,正因為皇上的信任與開明,才敢於做出諸多嚐試。

    史官將原話原封不動的放入記載中。

    王德寧回憶著發生的這一切,若皇上是明君,那寶宣王就是千古賢臣,他們君臣也許能被傳頌成千古佳話吧。

    不過,也許所有人都沒發現,王德寧看來傅哥和皇上不約而同的,連史書都沒放過,秀了一把沒人察覺到的恩愛。

    王德寧,邵華池改的名,這位就是曾經傅辰曾經照顧過的小太監吉可,當年還是個小蘿卜頭現在已經成為大內總管的太監之一,他對史官如何記載並不關心,就像傅哥說的,後人如何評價,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他隻做自己想做的,該做的。

    一想到當時,他腦子裏隻想到當傅哥說出皇上英明的時候,皇上忽然轉過了身,離開了龍椅,擺手阻止他們靠近。

    拱了拱背似乎在顫抖,這不是哭就是笑啊,但皇上怎麽哭,這九成九是笑岔氣了吧。他想皇上平日那張冷冰冰的臉那時候大概笑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根本不打算給其他人看到。哪怕後來皇上轉回來也掩不住眼底濃濃的笑意,還有看向傅哥那幾乎快要融化的溫柔。

    不過這兩人也和普通人過日子一樣,偶爾鬧冷戰或者熱戰,冷戰大多和感情有關,傅哥幾乎全程沉默,熱戰多和朝堂有關,兩人都會參與爭辯。這兩人性格差太多,有摩擦也並不奇怪,冷戰有八成是皇上單方麵的,用他家傅哥的話就是,皇上戲多,他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不過戲多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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