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那些人說瑞王為了個前任屬下去和隱王談判,這個屬下也許就是他,符合妹妹失蹤,在火場喪生等特點的,想要有重複的也是很難。

    如果傅辰沒有經曆那麽多事,還是那個剛從棺材裏出來,想要全心輔佐邵華池的自己,那麽此刻隻會覺得自己沒有投靠錯人,但是先後有了追捕,後來又證實了毒針事件,這五年間這個男人已經成長到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模樣,無論是在狼口下救下自己,智鬥壽王,不費一兵一卒就將多於自己十倍的兵力給解決,在洞穴中的冷靜自持,無一不在說明這不僅是當年那個懂得在皇宮中自保的少年皇子,現在的邵華池是赫赫有名的瑞王,無論是地位,心智,想法都與當年成倍增長。

    既然能發公告追捕自己,那麽對方和他一樣,都是默認了自己並沒有死亡。傅辰想再怎麽去說服自己,都很難感覺到這其中的真意。

    是想和隱王搶占西北的地界,隻是棋差一招,到底隱王紮根西北,而邵華池的主要勢力在皇宮和欒京,對於西北比起地頭蛇終究還是弱勢,另一方麵也是邵華池需要表現出屬下的關心,或者還有他所看不到的目的。

    見傅辰問了那個問題後,就陷入了沉思,這是傅辰以前身為謀士的慣性思維,總會將事情複雜化,無論他做什麽,傅辰都可能會分析,既然你那麽喜歡分析,還不如腦子裏想的都是我。

    “我們應該已經昏迷好幾天了。”邵華池沒看傅辰,正在到處走著查看情況。

    聽見邵華池那不耐煩又保持風度的冰冷聲音,傅辰也知道此人現在是巴不得離開的。

    “您怎麽知道?”傅辰站起來,走向幹涸瀑布旁邊的小林子,卻發現雖然遠遠的能看到林子,但實際距離卻是很遠的,在另一個對岸,而且這林子總覺得有點眼熟,他似乎曾經來過。

    “土質,這裏明顯是下過雨的,泥土還是帶著濕度的,也就是說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下過雨了,羊暮城在夏天時不會下雨的,所以我們應該離原來的地方有些劇距離了。“

    “王爺說的是,隻是我們現在進退兩難,您有辦法聯係到隱王嗎?”傅辰覺得自己隻是順帶的,隱王想對付的應該是邵華池,總不可能真的把人餓死在這裏吧。

    “我是出府的時候被埋伏了,事先毫無預兆,而且西北……”

    邵華池眉頭微蹙著,傅辰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瑞王軍失去了主帥,還有諸多要事,離了邵華池的確是一件大麻煩,他現在應該比任何人更焦急。

    傅辰緩緩走向幹涸瀑布方向,那裏原本也許是巨大的瀑布,走近了就會發現,其實這個瀑布和林子與他們待的地方還有很長一道天塹,下方是滾滾黑色的滾滾江水,黑水河?

    所以,這裏是曾經地坑院的附近?

    就像剛才邵華池的分析的,這裏離他們原本所在的方位的確已經有幾個州,中途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這樣狹窄的天然逼仄“牢籠”,沒有路,也沒有吃的,大概也隻有隱王才能想到用它來囚禁人。

    “停下來吧,我們需要節省體力,你是因為什麽才被抓進來的?”邵華池見傅辰在這下載的兩壁之間來回查看了許久,東敲敲西打打,才終於願意消停下來。

    “家人被抓來,不放心,您呢?”其實把他和邵華池放在一塊兒,傅辰還是很不習慣的。

    “差不多的情況,我前任屬下的家人。”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中把玩,此時夕陽的餘暉灑了下來,照在他們身上帶著暖洋洋的滋味,見傅辰略帶驚悚的模樣,大概是覺得你堂堂王爺居然會為了前任屬下的家人,隔著那麽遠的關係來冒險,“何必這樣看著本王,是覺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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