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是有聽地鼠說過,這裏也許有一個暗道,隻是時間太短地鼠還沒發現具體方位。

    傅辰給地鼠等人搜集信息和地形的時間很少,這還是在李燁祖他們出了狀況,才能給出這些多餘的時間。

    可以說,傅辰的風格,就是劍走偏鋒,常常以險招取勝,跟著他的人,都需要跟上他的思路,才能盡快適應,當然對於越強的人,碰到傅辰就越是容易激發出自己的潛能。他和李變天等人的區別就是,那群人屬於謀定而後動,他卻是因地製宜,計劃會因為現實而決定,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取決於他沒有慢慢計劃的資本,就是那老道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能幹的過流氓。

    但也因為他一開始並不把這群人放心上的態度,也讓胖虎他們感覺自己被瞧不起了,卯足了勁想證明自己的能力,超常發揮,這也讓傅辰知道了這些比較有趣的事。

    烏鞅族居無定所,但其中還是有比較常駐的幾個根據地的,比如現在這個地方,這些帳篷和家具,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準備出來,都是有專人在這邊看守的,在這裏有些屬於烏鞅族自己的設施,另外就是它有相當多的分支分布在這片廣袤的綠洲中,現在傅辰雖然打得他們措手不及,但那是趁其不備,如果等他們將分散的族人全部集合,他們的布置就不夠看了。

    知己知彼,才能製定計劃,所以這次的突襲又快又狠。

    現在地板下發出聲音,其實非常輕,如果不是他耳力專注聽,根本聽不出來。

    就好像被什麽隔著似的,材料非常隔音。

    傅辰瞬間的反應就是下麵有人,或許就是地鼠說的密道,對方想從裏頭出來或者是想對外麵的人說什麽。

    作為一個較為固定的根據地,這裏有些什麽機關暗道,並不奇怪。

    但誰知道下麵藏的是什麽,是敵是友?恩將仇報的事情屢見不鮮,他可不是什麽樂善好施的人。來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並不打算節外生枝,所以傅辰完全沒有理會。

    就在此時,他聽到外頭有女人的怒吼聲,從音色上能夠分辨出,這是族長阿琪啉的聲音。她越來越疲於應付外麵的攻擊,哪怕是怒意的咒罵都透著無奈、疲憊,而族人的慌亂以及不聽從命令讓她疲於奔命,這位首領的統治力並不強。想來應該是胖虎他們的陷阱已經奏效了,這支強壯的部落的核心力量正在被削弱,而阿琪啉的聲音裏帳篷越來越近了。

    傅辰左右環顧,這個房間裏唯一能躲避一個人的地方,就是那個木板床,快速抹去自己來過的腳印。

    就在傅辰滾入的下一刻,帳篷的簾子就被撩了起來,阿琪啉跑了進來,傅辰的視線隻能勉強到腳踝以上,從她走路的姿態和地上滴的鮮血,就能看出她受了傷,還不輕。

    應該暫時發現不了他躲在床底下,傅辰輕輕吐出一口氣,剛一轉頭嚇得本能捂住了自己的嘴,那是一隻隻貓頭,它們睜著眼睛,看著他。

    它們被做成了各種形態的標本放在床下,有些極為猙獰可怖,在烏鞅族將貓獻祭,能保佑部落裏的人。

    阿琪啉先是毒打了一頓角落裏的邵嘉茂以發泄怒氣,聽到邵嘉茂求饒聲,從高亢到微弱,才好像解了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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