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胸腔劇烈顫動,絲絲縷縷的麻癢通過末梢神經傳遞到大腦,妄圖打開意誌力賦予身體的桎梏。邵華池伸長了手,細白的爪子緊緊攥著被褥,眼眶布著血絲,嘴中無意識地呢喃著:“傅辰……”

    他強烈渴求著進入什麽地方,緊咬著牙關,刺破了口腔,痛楚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但沒多久熱浪再一次襲來,體內的火熱仿佛一隻膨脹的氣球,水霧彌漫在眼眶四周,尤為亮澤,他猶豫地摸上了身下早就立起來的事物,開始上下動作,嘴上的呢喃更為頻繁,隱約能聽到是在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腦中回想著那人微涼的手握住時的模樣,不與他對視的平淡眼神,轉動、捏握、擠壓,那些技巧一一浮現在腦中,難以言喻的快感和羞恥感衝擊著邵華池的神經,他死死捂住出口的呻.吟。

    但越是想衝破什麽,下方越是被堵住的難受。

    邵華池手上加快了速度,不對,統統不對,那人不是這麽做的。

    下方那物因為太用力被搓紅了,可憐兮兮地吐著水珠子,無論如何模仿依舊發泄不出去。

    欲望被生生截住,極致的痛苦與渴望令邵華池難受得要爆開了。平日的漫不經心與乖張冷厲通通沒了蹤影,顯得有些脆弱。所有的意誌力都在竭力遏製住這種出去找女子的衝動,渾渾噩噩的腦子已經記不住許多事。

    水,他需要水,邵華池拉上了衣服,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來到桌邊要倒些水,卻抖得太厲害,還沒拿穩那盞茶壺,就掉到了地上,應聲碎裂。

    “殿下,您怎麽了!?”聽到響動,站在門外不遠處在院落裏看護著的詭子隻敢上前幾步,“屬下能進來嗎?”

    詭子並不敢多接近,自從傅公公去世後,殿下根本不準人接近這個院子,所有下人都擠在後殿,這偏殿的房間全部空了出來,隻要七殿下進了屋,平日就算是他們十二人也是不能輕易進去的。

    “……”

    良久都沒聲音,詭子武力高強,他能聽到屋內隱約的喘息聲,是主子的。

    “出去準備一桶雪水……放到屋子裏來……”

    邵華池尾音透著一絲餘音嫋繞,不知為何詭子硬邦邦的臉上浮上一層薄紅,那聲音讓他覺得很、很媚。

    才走出去幾步,詭子就聽到那屋子裏隱隱發出一絲難耐而壓抑的呻.吟,細微的,隱忍的,這聲音輕得讓人很難辨別是否是錯覺。

    詭子壓低了頭,腳步也有些淩亂,撞上了迎麵而來的田氏,詭子臉上還帶著未散去慌亂,“田…夫人。”

    “殿、下在裏頭嗎,我有事找他。”田夫人對詭子的無禮衝撞本能的驚惶,被重華宮的主人冷落讓她在這座宮殿過的並不好,隻是她想到了什麽,又有了底氣,挺起了胸。

    “殿下有命,偏殿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這就是重華宮的禁地。

    似乎早就預料詭子會擋在前頭,田夫人壓下慌亂,“是嗎,如果是這個呢?”

    詭子一看,那是皇後給的特殊令牌,能夠進出內宮各處。田夫人款款步入偏院,也不理會無權再阻攔她的詭子。這令牌是皇後那兒賜下的,但她想到的卻是那日鵝毛大雪,皇貴妃離開重華宮時的神情語氣,還有那意味深長的話,冰冷的微笑扯出一抹令人戰栗的弧度,眼底一片冷漠,“子嗣,你會有的。”

    你越是不想要什麽,我就越是拿什麽來膈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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