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問了關於犀雀的事,詭未說十二人中詭子對這方麵略有涉獵,他們是各有擅長的,而現在詭子在邵華池身邊,暫時過不來。

    “那你們之中可有射技較為出色的?”傅辰問向詭未,既然暫時問不到,傅辰也不想放著這樣一個隱患,不知道沒關係,先射殺之。

    詭未聞言,指了指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這些護衛別看個個都是高手,但在人際方麵隻會演戲,除開演以外就非常生澀了,好比現在。

    “是嗎?”傅辰抬頭,卻見那隻一直在頭頂飛翔的犀雀消失了!

    “傅爺,是要我去做什麽?”

    “現在,恐怕用不著了。”神情微凝,果然太小覷他們了。

    傅辰到門口時,就聽到裏麵七七八八的搬運聲和指揮聲,為了不引人注意,東西先運到了城外,讓專業師傅來看管,稟報了皇上後,皇上一聽頗為訝異,他不是不明白無論是突然安排七子與磐樂族聯姻,還是半強迫他去生一個孩子,都算對不住老七。想來老七嘴上不說心裏應是有怨氣的,隻是他是父親,同時也是帝王,私情怎比的過國家,隻能犧牲老七了。他沒想到老七不但能理解他的苦衷,還主動與公主搞好關係,晉成帝老懷甚慰,對七皇子的吃穿用度更為關心,恨不得把這些年虧欠的父愛通通補上。

    “準備的如何了?”鄂洪峰要換班了,過來重華宮看了下進度。

    傅辰點了點頭,“這次麻煩鄂都督了,小的還有件事,不知道……”

    看到鄂洪峰,不少在工作的宮女太監齊齊望過來,遠遠地行禮,可見對其的尊重。

    昨天夜裏,是禁衛軍都督鄂洪峰值班,因為提前打了招呼,這批東西就低調地運送到重華宮,今日一早大家就開工布置宮殿。

    接收到這些隱晦的感激目光,鄂洪峰雖然習慣了,但還是感慨傅辰當初的幫助,如果不是傅辰的提醒,他也不會選張奇,沒了張奇他又如何能在後宮有那麽好的人緣,這些人緣可是在最近讓他受益匪淺。

    “什麽事兒,說吧,咱們還客氣什麽!”他豪氣地拍了拍傅辰的肩。

    傅辰輕聲將今晚的部分打算與鄂都督說,他也大大方方的,明明說的事不能被他人聽去,但大庭廣眾下他反而態度坦然,正是這樣的態度讓人不認為他們是在說什麽隱秘的事,自然不可能偷聽,在揣摩人心上有時候逆向思維也是一種選擇。

    不少重華宮的太監看到傅辰與鄂都督那麽熟稔,紛紛把之前露頭的小心思給縮了回去。

    那些小心思的緣由,還是在邵華池被咬傷的時候,重華宮的太監宮女因為品級不高,也隻能幹瞪著眼看傅辰一個別宮的太監空降來他們這兒,甚至還得到七殿下的重視,這就是搶飯碗,對傅辰那是敢怒不敢言。

    但現在被下人們極為推崇,“為民除害”的鄂都督與傅辰關係那麽好,那麽有什麽不滿他們就越發壓下去了。

    鄂洪峰眼見這些宮人們轉變的神情,知道自己今日特意過來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他也是聽良策偶爾提起,有些太監在背後嚼舌根、使絆子,才發現傅辰的處境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光鮮,因為升職太快,根基不穩,加上在宮中兩位巨頭麵前都掛上了名號,風頭太勁,導致無論職位高低的宮人明麵上不會得罪他,但暗地裏小動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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