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宮女碧青看著圍繞著扉卿蹦蹦跳跳的邵華池,問向扉卿,“國師大人,七殿下還有機會好起來嗎?”

    碧青,在邵華池發燒變傻前,去掖亭湖特意觀察傅辰是否有跪著的老宮女。

    “經過這幾次針灸,我已漸漸將殿下的腦部神經打通,隻要殿下不再受刺激,是有機會痊愈的。”國師那笑容滌蕩了碧青的憂慮,讓她展露了長久沒露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謝國師大人了,若是沒有您……”碧青感激涕零,她在七皇子複寵後,被從冷宮裏放了出來,容顏也因鬱結在心而更加蒼老,她對從小看到大的七皇子是幾乎用了生命在愛戴,所以當出來時看到癡傻了的邵華池後,夜夜失眠。

    “無需道謝,能讓殿下安康也是我的心願。”扉卿回道,餘光中出現了一隊人馬,仔細一瞧為首之人並不眼熟,但其他人卻是德妃宮裏的。

    來人也看到他們,上前見禮,“奴才見過國師大人,見過七殿下。”

    傅辰在之前給晉成帝侍膳時,是在禦書房外見過國師的,隻是當時國師根本不會注意到一個下等奴才。

    如今看到,卻是盯著傅辰的麵相好一會。

    “國師,奴才臉上是有什麽不對嗎?”

    “並無,你們是要去往哪裏?”

    “是去監欄院。”太監去監欄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傅辰的目光掃過正在國師身邊,原地彈跳自娛自樂的邵華池,對方好像完全沒注意到這裏多了一群人,傅辰垂下了視線,“奴才等還有差事,先告退。”

    “去吧。”扉卿頷首。

    當傅辰走遠,扉卿目光悠遠,若有所思:“……這麵相千萬人中都是僅見,天煞孤星?……不,不對……好似被破了,是被什麽?命格怎可能被阻截,這是何故?”

    “此子……真真是古怪之極的麵相……”扉卿自言自語道。

    扉卿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到的程度,沉思中的他並未發現,邵華池的動作有片刻凝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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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監欄院中,屋內的小太監表情都很凝重,氣氛一觸即發。就好像已經膨脹到極點的皮球,隻要再一點點刺激就能爆破。

    他們盯著那已經幾乎快要燒完的第二支香,直到燃盡,傅辰還沒回來。

    麵麵相覷,心不由得往下沉。

    “我去吧,這事總要有人擔著的。”之前第一個說要去自首的小太監首先站了出來。“辰子那兒,恐怕是沒希望了。”

    “不,還是我去,你年紀小,還沒活夠呢!”

    “說的好像你年紀很大一樣。”

    其實能在監欄院當小太監的,年紀大的是少數。

    楊三馬走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葉辛身邊,將食指擱在鼻子下方,嘖了一聲,“命真硬,這麽久都沒斷氣。”

    站起來後,又不解氣,踹了幾下葉辛的身體。

    坐在血泊裏的王富貴抬頭,打破了這些小太監的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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