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漸漸茫然,無形中好似有一雙手在操控著她,她緩緩閉上了眼,嘴唇蠕動,好像迷失在什麽臆想中。

    傅辰目光冷然,不喜不悲,就像看著一件死物。

    默默望著這個做著獨角戲的女人,等待這段“濃情蜜語”結束。

    他一直在等,從進屋至今,他就開始做準備,隻是麵對一個本身意識就比常人強的女人,要讓她完全沉醉他所營造的氣氛,需要時間醞釀,而他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在兩人幾乎快要貼近的時候,傅辰以為這個女人的意誌力太過強大連金手指都無法降服她,若真如此他隻能真身上去了。也幸好她最終還是打開了心房,慢慢沉淪於這虛妄中。

    如果說德妃有多少在乎他,那是不可能的,隻能說她一開始就對他就有移情作用加持。

    其實對大部分活著的人來說都會這樣,無論一人死前有多少缺點,隻要死了,人們往往隻會記得對方的好摒除不好的,然後不斷懷念,如果此人還是心頭的白月光、朱砂痣,這份感情就加倍了,能在這後宮步步驚心的環境裏成為唯一美好的存在,當做自己生活下去的信念。不斷的思念作用下就是她自己都沒發現把記憶中的人美化得過於完美,一旦出現一個與初戀情人類似的男子,她不自覺的就會稍許寬容些。

    初戀情人越重要,就越是加大他的籌碼,傅辰完全不介意被當替身,各取所需而已。

    過了幾羅預的時間,德妃還沉浸其中,傅辰目中有些異色,他不知道幻境中德妃到底經曆了什麽,能讓她如此沉迷而無法自拔。

    門外傳來輕輕的對話聲,其中一個傅辰聽得出來是墨畫,另一個應該也是貼身宮女之一。

    “裁縫說有個地方還需再確認一下,如若不確認屆時製衣恐有出入,我們要去報告娘娘嗎?”

    “娘娘的確進去許久了,剛才有吩咐說待會就讓咱們入內,但都過去那麽久了,裏頭也沒動靜。”

    “若是打擾了娘娘,降罪該如何是好。”

    傅辰眼睛微眯,危險的氣息輻射開來,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他本還想讓德妃再享受一番,看來必須停了,他輕抬手,拇指和食指交疊,輕輕打了個響指。

    德妃微睜開迷離的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一雙薄唇,有些意動。

    剛才他們深入纏綿的美好打動了她,她從沒試過這樣的意醉情迷,與初戀的發乎情止乎禮不同,那時年歲小哪裏會如此激烈,而與皇帝已經許多年沒有再激情,就是年輕時作為大家閨秀也不可能做些出格的動作,這是她第一次與一個異性這樣渴求而瘋狂,這份背德的感情,刺激太大,卻激活了她後宮沉浮的平靜心湖。

    她對上傅辰那雙勾人的眼,這人,若是再長大些,該是如何的風華絕代。

    不是男人又如何,他甚至比大多數男人的氣勢更強悍。

    她稍垂羽睫,有些羞赧,長久莊重賢良的氣質讓她無法將心中羞鬧表現出來,狠狠瞪了眼傅辰,卻沒什麽威力,傅辰又忽然湊近她,她驚得往後仰,卻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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