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錦立馬抿著嘴,不敢笑了。

    “對了歡歡,你那會兒說要去‘那位’家裏去告狀,然後好幾天沒消息,要不是後來見到傅少問了下你的情況,我都差點報警了。你在那兒到底怎麽回事兒?被軟禁了還是咋的?那位口味這麽變態的嗎?”湯錦正經了沒幾分鍾,又開始忍不住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她說完後,蔣風也一臉關心的看向我,等著我的回答。

    看樣子我這是……不回答還不行了……

    我摸了摸鼻子,借機偷偷看了傅淵一眼,丫兒看都沒看我。這就讓我心裏更加沒底兒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麽跟湯錦說的、不過直覺告訴我,他應該不會說太讓我難做的事兒。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暗地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含著眼淚說道:“唉,別說了。我當時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狀了,基本上把章若楠最醜陋最真實的那一麵都給暴露出來了。但是‘那位’根本就不信,不光不信,還把我關起來了。”對不起了姥爺,為了讓戲逼真一點,我隻能抹黑一下您了。這個鍋,您暫時先背一下,放心,很快就會給您拿下來的。

    湯錦“臥槽”了一聲,擔心的問我:“媽的這個死老頭子,他沒對你動手吧?你受傷了沒?”

    這會兒傅淵也不發呆了,徑直的看向我,用“請開始你的表演”的眼神兒看著我,搞得我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說話也有點結巴:“沒……沒有,他沒對我……幹什麽,我也沒……沒受傷。”

    “你還想騙我!你都結巴了!你什麽時候結巴過!你這得緊張到什麽程度!那個死老頭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麽!”湯錦幾乎是咆哮著湊過來就要扒我的衣服,“快讓我看看,你到底哪裏受傷了?”

    傅淵和蔣風都在這兒看著呢,湯錦就過來扒我衣服,我這個尷尬啊,趕緊手忙腳亂的推開她:“沒事兒,真沒事兒,我真沒受傷。”

    “歡歡,有什麽事情不要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也不要對我們隱瞞,我們是你的朋友,也算是你的家人。”蔣風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要放在平時,我會很感動。但此刻,結合下形勢和他話的內容,這貨明顯就是不信任我啊。他跟湯錦一樣以為我受傷了……

    我簡直哭笑不得了。姥爺的名聲到底是多麽神奇的啊,一方麵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一方麵竟然也無法避免被人想象這種事情。

    “她沒受傷。”還好,關鍵時刻,傅淵總算良心發現的救了我一把,“隻是因為說了‘那位’不高興的話,讓他生氣了。‘那位’脾氣也比較怪,就是關著她軍訓了幾天,我當時也被一起關著了,所以比較了解。”

    “原來是這樣。”湯錦這才鬆開我,舒了口氣,“傅少您當時隻是說歡歡沒事兒,我也沒敢具體問。不過……你們軍訓時間挺短的啊,竟然這麽輕易的就放了你倆?”

    傅淵沒說話,隻是涼涼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透著顯而易見的嘲笑。

    傅淵這麽一搞,湯錦和蔣風的視線自然而然的就跟著過來了。想到我因為犯困“暈(shui)倒(zhao)”,“昏(shui)迷(le)”了三天的事情,我就……忍不住掩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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