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隻能繼續往前推……推到昨天上午,我睡覺了,因為我中午才醒過來。

    那麽……我為什麽一覺睡到中午呢?

    是因為我懶嗎?

    並不是。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傅淵。

    傅淵原本正老神在在的等我出醜,一看我這樣,眼神兒裏竟然有了一絲慌亂。他咳嗽了一下,故作嚴肅的問我:“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你不是問我幹了什麽這麽累,能睡那麽久嗎?”

    “對啊”,傅淵這下又得意了,“你想到理由了?”

    “想到了”,我乖巧的點點頭,麵露羞愧,“我昨天……不對,三天前,中午才起床的。”

    “你看你這懶覺睡得,唉……”傅淵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朽木豈能充棟梁”的樣子看著我,“睡到中午!”

    “對呢,傅大少您猜我為什麽睡到中午?”我態度很好的問,臉上始終保持了那一份恰到好處的羞愧。

    “我怎麽知道你為什麽……”說到這裏,傅淵得意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大大的黑色瞳仁緩緩的,緩緩的,轉到了我身上。

    “您怎麽突然不說話了?”我繼續追問,表情保持了我一貫的優雅端莊。

    傅淵的臉上,在那一刻,變得很神奇。

    傅淵的臉,精致,漂亮又不失英氣,線條流暢,能輕易的勾搭的小姑娘走不動道兒。

    但這張臉上,平時除了麵無表情就是憤怒,有時候他憤怒的時候,臉上也不會有太多的表情。這就導致我以前一直認為傅淵是他病人—他是個麵癱。

    而現在,這張好看的臉上,在那一秒鍾裏:震驚,愕然,慌亂,羞恥,豁出去……

    太多複雜的情緒匯聚在一起,最終匯成他僵硬的一張臉,和有些生硬的三個字:“對不起。”

    “嗬,現在知道對不起了?丟不丟人?”在傅淵這裏,我已經將“見好就收”的劣性完全扔掉了,難得看見傅淵吃癟,我自然是痛打落水……

    “是是,我的鍋,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錯了歡歡,原諒我好不好。”我這麽懟傅淵,他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嬉皮笑臉的哄我。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他這樣子,我倒是不好意思說什麽了。關鍵傅淵笑起來特別的帥,我有些撐不住。

    “下次再敢那麽折騰我,我就給你水裏加點安眠藥,也讓你三天沒飯吃,餓死你。”畢竟這次的烏龍事件,傅淵是罪魁禍首,所以我也沒打算這麽輕鬆的放了他,而是狠狠地威脅了他。

    傅淵肯定是害怕了,臉都紅了,轉過身去肩膀不停地顫抖,大概是嚇哭了吧。

    我這才心滿意足起來。

    在老人家裏呆了三天,這麽麻煩一個幾乎是陌生人的老人,讓我很不自在。因為人情實在太大,怕到時候不知道該怎麽還。問了傅淵,傅淵說老人好像絲毫沒覺得我們在他家待著有什麽麻煩到他的,反而每天都很有活力很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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