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想親自去傅淵家裏找他,但蔣風變相的給了禁了足。
於是,我隻能給傅淵打電話。
傅淵的電話我早就刪了,不過這串印在我腦子裏的數字依舊快速的出現在了我的手機上。
打的時候我還有些心虛,就在不久前,我還掛過他的電話。傅淵向來記仇,又小心眼,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趁機報複我。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這個結果早就在我的預料中,我也隻是有一點悵然和難過而已,隻是一點點,少到我可以告訴自己,我不在乎。
電話自動掛斷了,我搓了搓臉,猶豫到底要不要再打一次。
除了傅淵,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挽救這場合作了。
猶豫了十秒鍾,我還是硬著頭皮撥了第二次。大不了被羞辱一通,比起蔣風將要承受的損失,比起去衛三叔那裏送死,又算得上什麽呢?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我激動的先出聲。
“是我。”平靜的毫無起伏的聲音傳來,讓我一愣,怎麽會是他?
“康意辭?”我不確定的問。
“沒錯。”那邊聲音依舊平淡。
“你不是……”你不是已經入了仕途,怎麽還會接傅淵的電話?傅淵呢?他為什麽不接電話?
一連串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康意辭就迅速打斷我,語速竟然略帶了急促和一絲不穩:“如果你有良心的話,就趕緊來聖心醫院608號病房。”
我心一緊,脫口而出:“傅淵怎麽了?”這是康意辭第二次以這樣的句式開頭跟我說話,我已經沒有閑心去跟他計較我到底怎麽沒良心了。滿腦子都是傅淵怎麽會住院,他那麽健康的人。
“他……酗酒過度,胃穿孔。來不來隨你。”康意辭說完,壓根不等我回話,立刻掛了電話。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才慢慢的把手機從耳旁拿走。
等到我反應過來時,我早已穿好外套,拎好包,下了樓。
此刻,我的心裏隻要一個念頭—我要見傅淵。
現在,立刻,馬上。
蔣風依舊坐在客廳,還是原來的位置,原來的動作,好似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裏,他壓根沒動過一樣。
見我下來,他也隻是微微將臉側向我,卻並不看我,說:“這兩天不要出門了,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必須要出去。”我腳步沒有絲毫的停滯,徑直走到蔣風麵前。
蔣風這才抬起頭看向我,白皙儒雅的麵孔上,有著一絲遮掩不住的驚訝:“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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