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當又立,說的大概就是我這樣的吧。
但是想想,他現在畢竟是我孩子名義上的爹……或許,他也是裝出來的?
沒錯,肯定是裝出來的。我程歡什麽人啊?連衛風南都說我是雜草。蔣風是沒見過女人嗎會喜歡我?
想到這裏,心情突然暢快了很多。我埋下頭,迫不及待的吃起了魚湯。
說是魚湯,其實裏麵滿滿的都是魚肉,等我吃完,已經撐得攤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蔣風好像有事兒,正好下樓,見了我的樣子,笑了起來:“都吃完了?”
“你專門讓人給我做的我能不都吃完嗎?”我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大胃口,說成了因為盛情難卻,而委屈自己好不容易吃完。
蔣風笑著搖搖頭,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那一瞬間,我倆像極了熱戀期的情侶模樣,連我這個知情人都有些恍惚了。
蔣風走到我身邊,彎腰,我正奇怪他要做什麽,他就不由分說的抱起我,看起來很輕鬆。
“你……幹什麽……”我雖然臉皮厚,但畢竟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臉控製不住的紅了。
“你看你現在撐得要生的樣子,還能走?”蔣風邊走邊嘲笑我。
“我當然能……”我沒什麽底氣的說著,事實上吃完飯後我就有點困,打算回去睡覺來著。但是吃的確實撐,隻能坐在那裏等著消消食兒。
既然有個人肉搬運機,那還拒絕什麽。又不是我逼著他抱我的。
“衛風南下午派人送了一些藥過來,我會讓劉嬸兒按時提醒你吃藥。”上樓的時候,蔣風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我身子一僵,他看到了那些藥,肯定知道我為什麽要吃藥了。那他……知不知道傅淵今天去找過我?
蔣風把我在房間門口放了下來後,什麽也沒沒說,就離開了。
自從他答應了要做我孩子的便宜爹以後,好像就開始注重起我的個人隱私來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輕易的進入我的房間。
我有些心煩意亂的打開門走進去,撲到床上,胡亂翻滾。
好煩啊,有話直說不好嗎?非得遮著藏著的,半句半句的往外冒。這樣子我今晚哪兒睡得著啊!
很快,我眼皮開始沉重,心煩意亂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趕往了片場。
昨晚睡得早,沒看見任非實給我發的消息,還好我今天早上迷迷糊糊的被尿憋醒,看了眼手機。
任非實說,有幾個跟我有比較重要對手戲的演員臨時有點事兒,必須出國幾個月,讓我趕緊過去,爭取這幾天把這些戲份拍完。
蔣風把他之前的禦用司機給了我,讓他每天接送我。
到了片場後,就見任非實胡子拉碴,眼底青黑叉腰站在一邊,正在罵演員。
我立馬整理了下衣服,乖乖的站在一邊,等他。
任非實可能見我過來了,揮揮手,讓演員走了。見他看向我,我立馬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任導,您真是日理萬機,太辛苦了。我專門讓廚師燉的粥,一會兒忙完記得喝啊。”
說著,我雙手遞上粥。任非實點頭接過,看樣子對我的“懂事兒”還算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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