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風的眼裏我就是一個透明人,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一眼看穿我。

    “怎麽?剛才不是很能鬧騰嗎?這麽一點就怕了?”

    蔣風的眼睛中傳來得逞的笑意,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沉默。

    我說不過他,我打不過他,所以隻能用這樣無聲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情緒。

    沉悶又寂靜的氣氛直接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更何況蔣風還在那裏一直試壓,更讓我心力憔悴。

    “你覺得如果我真的要拿掉這個孩子的話,需要這麽麻煩嗎?一碗墮胎藥就能解決的事情。”

    蔣風突然喃喃的說道,他說出來的話嚇了我一大跳,但是同時我也反應過來了。

    他說話雖然很難聽,但是說的都是實話,蔣風的權利和地位,就算是非法傷害我打掉這個孩子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就算退一萬步講,法律真的可以製裁他的話,他的身邊該有無數的替罪羊可以用。

    故意傷害最多十年封頂,一千萬甚至五千萬買斷一個人十年,肯定a會有人排著隊去爭搶這個機會。

    其實有時候用不了這麽多,一百萬也夠了,這個社會,富人多,窮人更多,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哪個社會都好使。

    最重要的是,蔣風的身份和地位,別說殺死肚子一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了,他就算一不小心把我殺了也沒有什麽事情。

    蔣家家大業大,而且還為國家納稅那麽多,就算基於這個方麵考慮,政府都不會讓蔣風出事的。

    我鬥不過蔣風的,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改變自己的生存位置。

    一直被人利用。

    在傅淵那裏是,在蔣風那裏也是,隻要還在這個圈子裏麵,我就永遠逃脫不了這樣的魔咒。

    我以為我已經習慣了,但是等到這一刻發生的時候,我心裏還是無盡的悲涼和無奈。

    最悲慘的事是,我明明知道這一切,但是我卻沒有任何資格阻止它發生,隻能看著自己一步步不受控製的走入到最深淵的懸崖裏麵。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想要怎麽樣,你能不能不要折磨我了!”我崩潰的抓著頭發。

    我以為傅淵是老天爺派過來折磨我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圈子裏麵的人都一樣,都是吸血鬼,不放過任何我可以壓榨的資源。

    而且他們一開始就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我沒有任何可以和他講條件的權利。

    他假意答應我,不過是為了逗我玩罷了,我還天真的以為他真的是鬆懈了,讓我有一個能逃的過去的機會。

    老虎從來都沒有打盹的可能,童話裏的故事都是騙人的,現實的殘忍和血淋淋是沒有辦法能想象的。

    “你說得對,我就是在折磨你,因為這樣才會旁傅淵心疼後悔,隻要你過得不好,傅淵餘生都會在悔恨和自責中度過。”

    蔣風泯著嘴輕笑,但是語氣卻特別的誇張和淩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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