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很興奮,怎麽可能不興奮,他現在手上的東西,令得興奮得發抖。

    當然,真正令他興奮的,可不止是手中的兵器,還有之前逆亂之主的承諾。

    逆亂之主先前已經說過,誰殺了陳鐵,便給誰成為主宰的機會。

    隻是,陳鐵真的太強了,讓得之前所有人,都根本沒有贏的機會,但現在,冷兵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如果拿著至尊級的戰刀,加上防禦驚人的戰甲,還有三枚足以發揮出主宰巔峰一擊的玉符,以這樣的條件都擊殺不了陳鐵的話,那麽,冷兵覺得,他真的不如自己一頭撞死算了。

    不過,雖然激動,雖然覺得殺陳鐵已是輕而易舉,但冷兵心底裏,卻是冷靜得驚人。

    他絕不會,再給陳鐵絲毫贏的機會。

    他握緊了手中的至尊刀,也捏緊了手中的玉符,隻要一上擂台,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先將三枚玉符激發,斬殺陳鐵。

    如此一來,三道主宰巔峰一擊,想來己足以擊殺陳鐵,就算不能擊殺,他限會做好準備,隨時給陳鐵補一刀的。

    不是誰都能擋得住至尊刀的一擊,即便是主宰,想擋住至尊刀一擊,也得萬分小心。

    所以,無論如何,陳鐵已經是必死無疑。

    心底裏冷笑了兩聲,冷兵眼睛已經盯住了陳鐵,他沒有第一時間衝上擂台,而是說道:“陳鐵,這會是你最後一戰了,你不會再有機會贏的,你本是主宰,卻自廢修為,想要殺盡我們,你這是在做夢,或者,你現在應該做的,是磕頭求饒,這樣,主宰或許會饒你一條狗命,你連跟主宰為敵的資格都沒有。”

    此話一出,倒是讓逆亂之主很是滿意,陳鐵,讓他感受到了憋屈,現在,冷兵的一番話,在他聽來,很是舒服。

    是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定下了規則,要和陳鐵玩現在這個遊戲,那麽,陳鐵連跟他作對的資格都沒有。

    陳鐵眨了眨眼,然後,忍不住一挑大拇指,說道:“冷兵是吧,你真他娘的是個人才,這馬屁拍得,讓你家主宰立即露出了一臉舒服的表情,高,實在是高,我不及你呀。”

    這話太直白,讓得冷兵臉色紅了紅,心裏忍不住罵娘,這個損得沒邊的孫子,我拍馬屁,哪裏礙著你了,你用得著如此挑明來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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