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所要經曆的際遇,很多時候是不可預知的,就比如陳鐵。

    陳鐵第一次下山的時候,還是個純潔的土鱉,但現在,已經快要成為一個腹黑老司機了。

    原本隻是因為與林清音的婚約,他才來到了江北,一開始,他是嫌棄林清音的,現在卻是喜歡得很。

    所以說,人很難知道自己未來的經曆會是什麽樣的。

    如同現在,陳鐵抱著阮笑笑,使盡渾身解數,就想哄這女人笑一笑,不過他發覺了,這有點難,阮笑笑一直繃著臉,沒給他一點好臉色。

    這一刻,土鱉心中也忍不住感歎一句人生無常了。

    在阮笑笑給他下藥,讓得兩人有了肌膚之親的時候,他是恨不得在阮笑笑身上綁塊石頭,把這女人沉江裏去的。

    那時候,他對阮笑笑,是真討厭。

    但現在,他卻費盡心思隻想哄這女人笑一笑,這不是人生無常是什麽。

    “笑笑呀,你整天繃著臉,這不好,跟你的名字根本不合嘛,要不你露個笑臉?我很久沒看過你笑了。”房間裏,陳鐵不顧阮笑笑的反抗,從背部摟緊人家,並且在人家耳邊低聲說道。

    姿勢很親密,陳鐵發覺阮笑笑的耳根,悄然紅了,讓得他心很是歡樂。

    這女人雖然表現得很是冷漠,但現在,是害羞了吧,耳根都紅了。

    事實上阮笑笑耳根是氣紅的,整張臉都氣紅了,抑鬱是暫時不抑鬱了,她現在就想著要怎麽樣才能滅了陳鐵。

    這家夥抱著她就沒撒過手,遇到個這樣的無恥貨,阮笑笑表示很絕望也很生氣。

    所以說,抑鬱症是有很多法子治療的,讓她生氣,她就沒時間想那麽多了,抑鬱嗎,總的來說就是想多了嘛。

    “笑笑呀,要不,我努力點,讓你再懷個孩子怎麽樣,懷了孩子,你總不能還想著做傻事了吧。”陳鐵突發奇想,一幅和阮笑笑商量的語氣說道。

    阮笑笑心中一顫,然後,真的是有了點羞意,臉色越發紅得厲害。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呀。”陳鐵的手,悄然摸上了阮笑笑平坦的小腹,說道。

    “你,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一輩子都恨你。”阮笑笑抓住了陳鐵作怪的手,咬牙說道。

    陳鐵得意地笑了笑,隻要這女人願意開口說話就好,要不總是他在自說自話。

    “要講道理呀,笑笑,我們第一次時,是你對我亂來,你給我下了藥,現在,就不準我對你亂來?”陳鐵忍不住笑道。

    提起這件事,阮笑笑怔了一下,心裏突然很是感慨,那次,到現在,已經過了很久很久,現在想起來,她突然有點不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麽有勇氣給陳鐵下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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