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人無論意誌力多強大,當痛苦上升到一個沒法忍受的強度的時候,也會變得脆弱。

    陳鐵雖然暈過去了,但是,藥力修補心髒時,那種無法抑製的麻癢和劇痛,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手上有個東西握著,特別是握著的東西還軟軟綿綿的,手感似乎不錯,他倒是覺得心髒處的癢與劇痛好多了。

    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雖然這根稻草未必能救命,但是,至少是個安慰。

    足足五個小時之後,陳鐵突然發覺,手上握著東西的感覺消失了,而心髒處極度的痛苦,也平緩了下來,他終於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第一時間,他就看到,沈萱萱坐在床邊,臉紅得厲害,雙眼滿是羞澀和怒火,胸口在不停起伏著,似乎,是想跳腳抓狂的樣子。

    “誰惹你生氣了,你一幅氣得咬牙切齒的樣子是怎麽回事?另外,我沒死,哈哈哈,老子撐過來了。”陳鐵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在生氣的沈萱萱,然後,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醒來後,陳鐵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心髒,雖然沒完全恢複,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

    看到陳鐵醒來,沈萱萱冷哼了一聲,雙眼在冒火,拳頭也緊緊地握了起來,臉色冷得像塊冰。

    便是以往任何時候,她也沒露出過如此冰冷的臉色,讓周圍溫度都下降了很多。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殺人,第一個就宰了陳鐵。

    “喂,你幾個意思呀,這小眼神,是想宰了我?”沈萱萱那瘋狂的殺意,讓陳鐵也感到了一陣寒意。

    我招你惹你了?你用得著跟看個仇敵似的看著我?

    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了?

    土鱉並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所以,對沈萱萱的憤怒,很詫異。

    “如果不是看在你受傷,今天,我就和你不死不休。”沈萱萱狠狠的拍了一下床,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完,沈萱萱站了起來,冷著臉,走出了房間,然後,走進了衛生間。

    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沈萱萱輕輕地脫掉了上衣,看到自己胸前半邊,已經又紅又腫,還留有五道指印,她差點忍不住跑回房間宰了陳鐵。

    同時,也有些欲哭無淚,鬼知道她在陳鐵暈過去這五個小時,都經曆了什麽。

    陳鐵剛抓住她胸前時,她第一時間就想把陳鐵的手掰開,但要命的是,掰不開,她一掰,陳鐵就抓得更用力。

    於是,美得讓人心醉的沈大小姐,整整被陳鐵抓住胸前將近五個小時,總的來說,她現在胸前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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