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

    大姨子,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不是應該暴跳如雷,氣到七孔生煙麽,治治?治你妹……,呸,治你大爺哦。

    給他個大海做膽,他也是不敢給林樂苑紮針的,要是讓清音知道他往林樂苑胸口上紮針,那麽,估計也就活不成了。

    麵對這麽強勢的大姨子,陳鐵不得不承認,惹不起,這女人,簡直刀槍不入。

    “不敢紮?那就下車,滾。”林樂苑冷若冰霜地說道。

    陳鐵頓時敗退,麵對這麽彪悍的大姨子,這就沒法搞,怒哼了一聲,道:“大姨子你狠。”

    說完下車,利索地溜了。

    “這家夥,還真是,沒法說。”看著狼狽而逃的陳鐵,林樂苑忽然有種翻白眼的衝動。

    怎麽說呢,平常,一天下來,不管和誰,她都說不了兩句話,但是陳鐵,卻總讓她有種生氣罵人的衝動。

    “嘴賤的家夥。”林樂苑最終在心裏給陳鐵下了個評語,然後,發動車子,準備離開了。

    卻不料,陳鐵又突然走了回來,敲了敲車窗,說道:“大姨子,我還有點事,想和你聊聊啊。”

    林樂苑抿了抿嘴,無語地看著車窗外的陳鐵,最終,還是打開了車門。

    陳鐵赤溜一聲又上了車,對著林樂苑笑了笑,說道:“大姨子,你如此神通廣大,能不能幫我查件事?”

    “關於你陳家當年被滅門之事?”林樂苑立即問道。

    陳鐵再次目瞪口呆,驚道:“大姨子,你簡直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還沒說,你居然就知道了?”

    林樂苑瞥了他一眼,說道:“要不然,你還能找我查什麽事。”

    陳鐵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大姨子,你這次可就猜錯了,我其實想讓你幫我查的是青衣會,你也知道,我殺了鬼手和殘刀,青衣會不可能沒有動作,所以,你幫我留意一下,青衣會如果派人來江北,你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林樂苑沉默了一下,然後,盯著陳鐵說道:“幫你,我有什麽好處?”

    “哎呀你看,都是一家人,幫我做點事,你還要好處?這就見外了不是。”陳鐵死皮賴臉地說道。

    林樂苑嘴角一勾,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聲音卻冷得像冰,說道:“我內分泌失調嘛,沒有好處,我為什麽要幫你?”

    陳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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