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身後有一個強大家族,的確是件不容忽視的事,廖德貴隻是銀行副行長,這身份不算多高,但他背後還有著廖家,那就不一樣了。

    鄭行長所說的確實有道理,廖家,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廖德貴被判死刑。

    不過,這隻是小事,陳鐵現在沒心思管這個,隻是想了幾秒鍾,就對鄭行長說道:“你盡管做你能做的,實在奈何不了廖德貴,你可以給阮擒虎打電話,就說是我的意思,讓他協助你,總之不能讓廖德貴再活著,這就是個人渣,必須死。”

    鄭行長愣了一下,然後猛點頭,如果有阮擒虎這個阮家家主協助的話,那麽廖德貴,應該是活不成了。

    之後,和鄭行長交代了幾句,陳鐵不再停留,走過去輕輕抱起了林清音,準備回去,雖然這笨女人額頭上的傷口不大,但還是要趕緊處理一下的,否則以後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抱著林清音走下了大堂,一路上不少人投來了詫異的目光,但陳鐵統統無視了。

    出了酒店,陳鐵沒有急著走,而是抱著林清音到了車庫,果然,在車庫裏看到了林清音的車子。

    從林清音身上三兩下摸出了車鑰匙,陳鐵開了車門,將林清音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駕駛的座椅上,給她係好安全帶,這才坐上駕駛位,發動了車子,緩緩開出了車庫。

    有過一次飆渣土車的經驗,陳鐵開車那叫一個穩,比得上老司機了,現在林清音受傷昏迷,他開得很謹慎。

    交通規則什麽的,他沒學過,但架不住他腦子好使,遇到紅綠燈什麽的,別人停他就停,在路過一間藥店的時候,他還停下來買了幾味藥材,然後一路小心翼翼,倒也有驚無險地回到了別墅,

    事實上憑他先天武者的反應能力,雖然市區人多車多,開個車也不可能會出什麽事的。

    麻溜地將林清音抱進別墅,將她放到房間的床上,看著她緊皺著的小臉,陳鐵有點心痛,做賊似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便麻利地滾下廚房用剛買來的幾味藥材熬藥。

    一個多小時後,幾味藥材被他以猛火熬成了粘糊糊的黑色膏狀物,用碗裝好,等涼了一些,拿著碗騰騰騰就上了樓,走進房間,將碗中的膏藥,輕輕地捈抹在林清音額頭上的傷口上。

    這種膏藥,可以令林清音的傷口快速愈合,而且減輕痛疼,當然,這種膏藥最大的好處,是不會讓傷口留下疤痕。

    捈上膏藥之後,看到林清音緊皺的小臉舒緩了開來,陳鐵這才算是完全鬆了口氣。

    之前,沒人知道他心中的殺意是如何強烈,有那麽一刻,他真的想把廖德貴從八樓扔下去算了,看到林清音額頭出血暈過去的樣子,盛怒之下,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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