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投懷送抱,這無疑是件令人得意的事,當然,這是在手臂沒有斷的情況下。

    陳鐵就比較苦逼,他的手臂骨斷了,林清音驟然抱著他,順便把他的斷臂也壓著了,哢嚓一聲,得,斷掉的臂骨又錯位了。

    陳鐵淚流滿麵,看著懷裏無比激動的林清音——你這是故意的吧,平常也沒見這麽熱情呀。

    “我好像聽到了一聲哢嚓聲,什麽東西斷掉了?”激動之下抱住陳鐵,不過林清音很快就放開了,臉色有些紅。

    今天她做了很多以為自己絕不會做的事,先是親了一下陳鐵,現在又抱了這土鱉,頗有點不好意思。

    “還能是什麽斷掉,剛才,你的胸壓著我的手了。”陳鐵默默地歎了口氣,捋著左臂拉了幾拉,然後一頂,重新把斷臂接上。

    至於痛不痛?

    這不廢話嗎,這貨已經淚流滿麵了。

    林清音一怔,臉上立即露出了慌張,說道:“你,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你,是不是很痛……”

    一不小心,把陳鐵的斷臂給壓著了,看著陳鐵用力把斷臂接上去的樣子,她心裏也是難受到了極點,跟著倒吸了幾口涼氣,仿佛對陳鐵的痛苦,感同身受。

    “也就這樣吧,痛著痛著,就習慣了。”陳鐵眼角抽了抽,卻相當淡定地說道。

    這其中,當然有裝逼的成份,但以前在山上時經常與各種猛獸搏鬥,受傷是家常便飯,他對痛苦的忍受力,確實比大多數人厲害得多就是了。

    “那我,那我能為你做什麽?”林清音心虛地說道。

    陳鐵想了想,說道:“還能做什麽,帶路,去你爺爺住的莊園呀。”

    “哦哦,好,我扶著你。”林清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上前扶著陳鐵,辨別了一下方向,小心翼翼地帶著陳鐵往前走。

    陳鐵沒虛弱到要人扶的地步,畢竟手斷了又不是腳斷了,但林清音既然主動要扶,也不能拒絕人家的好意不是。

    於是這貨十分不客氣地把完好的右臂搭在了人家的肩上,別說,林清音身子軟軟的,靠著她還挺舒服。

    不過,好景不長,數分鍾後,陳鐵單手背著林清音,一臉無語,這女人腳又扭了。

    “對不起,我,我是不是太沒用了?”趴在陳鐵的後背,林清音麵紅耳赤地說道。

    當然,麵紅不是因為腳又扭了,而是因為,陳鐵現在是光著上身的,趴在陳鐵肌肉爆炸的背上,她的心跳都止不住快了幾分。

    “別這樣說,你還是有用的,至少拖油瓶這角色你就當得不錯。”陳鐵忍不住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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