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都會有一種思維慣性,某些人掌握著驚人的權勢與實力,別說這些人本身,就是旁人看來,也會覺得這些人是高高在上的。

    這些人,沒多少人敢不敬,更沒人敢去得罪,除非是腦子被門夾過,不想活了。

    在江北市,阮擒虎自然就是最高高在上的那少數沒人敢得罪的人之一,執掌阮家,阮擒虎的份量,算得上驚人。

    然而現在,他卻卑躬屈膝地向一個土鱉一般的年輕人行禮,這一幕的衝擊力,很大,大到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了震驚。

    “爸,你……,你為什麽要向這土鱉行禮,他有什麽資格能讓你行禮。”阮笑笑看著阮擒虎,呆呆地問道。

    在場的人中,她所受的衝擊最大,本以為老爸來了,便能將陳鐵這個土鱉狠狠收拾一頓,然而眼前的情形,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長這麽大,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老爸,如此恭敬地給別人行禮,而且,還是給她眼中的土鱉行禮,讓她怎麽敢信。

    聽到她的話,阮擒虎第一時間回頭,怒不可遏地瞪了她一眼,吼道:“閉嘴,立即過來給陳前輩道歉,陳前輩,也是你能得罪的,再敢放肆,別怪爸以家法收拾你。”

    笑笑呀,別怪爸狠心,實在是,你眼中的這個土鱉,不是能隨便得罪的啊,阮擒虎瞪著阮笑笑,心中卻這樣想著。

    現在,他很明白,得罪一個先天武者,下場,阮家也無法承受。

    “爸,你吼我?長這麽大你都沒吼過我,現在,為了一個土鱉,你就吼我……”阮笑笑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老爸,有點懷疑人生。

    從小到大對她最好的老爸,現在對她的態度,真的有點嚇著她了。

    “別再廢話,我說了,現在,立即向陳前輩道歉,就算你是我阮擒虎的女兒,得罪了陳前輩,也得接受教訓,懂了嗎。”阮擒虎緊繃著臉說道。

    他不得不狠下心來訓斥女兒,因為他知道,自己訓幾句女兒,最多讓女兒心中難受一會兒,但若陳鐵怒起來,那麽,就不是讓阮笑笑心裏難受那麽簡單了。

    “憑什麽,我偏偏就不向那個土鱉道歉……”阮笑笑臉上青紅一片,感覺臉都丟盡了,眼眶中含滿了淚水,心中無限委屈。

    她不明白,陳鐵這樣一個土鱉,到底有什麽值得讓人敬畏的,先是江成才叫來的孟東虎,對陳鐵恭敬有加,反過來與江成才作對。

    現在,連老爸也是這樣,看著竟是無比害怕那個土鱉,憑什麽,她就想知道,陳鐵,憑什麽就有這麽大的麵子。

    阮擒虎看著麵露委屈的女兒,心中歎了口氣,剛想再訓她幾句,陳鐵卻是突然說話了。

    “夠了夠了,你女兒,敢笑話我媳婦兒,而且還囂張跋扈地說有錢也不讓我們在這間店裏買衣服,嗬嗬,這就有點過份了,不過,阮家主,你要教女兒盡可以回家教去,我隻想問問你,有錢,在你這裏也買不了衣服?”陳鐵不耐煩地說道。

    他沒心情看阮擒虎假模假樣地訓斥阮笑笑,何況,阮笑笑終究是個女人,雖然挺可惡的,但也沒必要往死裏欺負,現在,阮擒虎的舉動,已算是讓阮笑笑丟盡麵子了,那麽他也會適可而止。

    讓阮擒虎訓女兒回家訓去,他這是表明不再追究了,相信阮擒虎能聽出他的意思。

    作為阮家家主,阮擒虎不傻,自然是明白陳鐵話中的意思的,心中刹那變得輕鬆,說道:“謝謝前輩,另外,店裏的衣服,前輩喜歡,盡可以隨便拿走,以後,隻要是阮家的產業,全部對前輩免費開放,這是阮家特製的至尊黑卡,有了這張卡,但凡是阮家的產業,都會視前輩為最尊貴的客人。”

    說完,阮擒虎立即從衣服內側摸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來,恭恭敬敬地遞到了陳鐵麵前。

    至今為止,阮家送出的至尊黑卡,也不過是兩張,持卡人都是無比尊貴的存在,現在,這是第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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