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擒虎心中有種今天肯定是沒看曰曆所以才會如此倒黴的感覺。

    被陳鐵打了一巴掌,現在又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讓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他何時被人如此對待過,簡直恨極欲狂。

    “你這個低賤的人,怎敢對我動手,立即放開我,否則……”他怒吼了起來,雙眼在噴火。

    陳鐵咧了咧嘴,轟然一聲,就把他按在了地上,把養尊處優的阮擒虎,撞得眼冒金星,暈暈呼呼的,一時半會話都說不出來了。

    “前……陳鐵,你狂妄,立即放開我家家主,否則,就算你是先天武者,最後也收不了場。”阮青這時候終於是驚怒地叫了起來。

    一連串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讓他心神陷入了巨大的震動之中,陳鐵轟然將阮擒虎壓在地上,他才反應過來。

    他本想叫前輩的,但現在,陳鐵已然向阮擒虎動手,這聲前輩,自然已叫不出來。

    “收不了場嗎,那就別收場好了,你這個家主,剛才威脅要對付我的家人呢,要是你,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陳鐵看向阮青,玩味地笑道。

    “這……”阮青語塞,心裏卻感到十分無奈,他已跟阮擒虎說了先天武者的可怕,但是阮擒虎卻依然要跟陳鐵作對。

    而且,他明白,阮擒虎不該提對付陳鐵的家人的,如此一來,算是完全激怒了陳鐵,若有人敢說要動他的家人,他也會拚命的,又何況是陳鐵這個先天武者。

    不過,他終究是阮家的管家,隻能永遠站在阮擒虎一邊,看著陳鐵,他忍不住說道:“現在,立即放開我家家主,我會勸家主不會與你作對,如何?”

    陳鐵還沒說話,有些暈呼呼的阮擒虎,已經狂吼了起來:“阮青,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家主,立即通知鐵衛,我要宰了這個低賤的狂徒。”

    陳鐵眼睛眯起,抓住阮擒虎又是往地麵一砸,阮擒虎頓時又暈得不輕,都有些翻白眼了。

    陳鐵接著又看向了阮青,說道:“你看,你作不了主啊,我本也不想和你阮家作對,是你這個所謂的家主逼著我與你們作對罷了。”

    阮青死死地盯著陳鐵,不,他是盯著阮擒虎,以前,他一直覺得,阮擒虎是個最合格不過的家主,阮家在他的執掌下越發強盛。

    但今天,他才發現,阮擒虎的氣度原來如此之小,為了替阮南出氣,為了他自己的麵子,竟不惜得罪一個先天武者,將阮家陷於危險的處境麽。

    他心中有些不滿,但再不滿,他也不敢違抗阮擒虎的命令,身形一退,在阮擒虎先前坐的那張桌子上一按,整座木樓,突然警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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