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贏了?

    我輸了?!

    “胡說!”

    阮嘉豪脫口而出,“這怎麽可能!?我不服!”

    “你不服氣當然可以。”王騰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生氣,“這隻是我們三個的意見,你下了這個台子,想要找別的人給出別的鑒定意見,那也是可以的。”

    “不過既然今天我們受邀請過來,就一定會為自己的鑒定負責。”燕致善淡淡的道,然後他又對沈歡說:“小沈啊,你的這兩件作品,如果有意要出手的話,可以找我們。我們有一些老朋友,都很喜歡董其昌和祝枝山的佳作,價格上麵隻會被今天的高,不會比今天的低。”

    老人家的意思很明確了。

    他們鑒定的價格,就是能馬上出手的價格。

    而沈歡的兩件藏品,也非常不愁賣,甚至於如果大家爭搶一下的話,反而會更高。

    三位老師之中,燕致善的年齡最大,而且最為溫和。

    連他都這麽斬釘切鐵了,旁人真的沒辦法說。

    為什麽鑒定和估價需要找專家?

    不就是因為專家權威嗎?

    證明了自己的權威的專家,說出來就是大家都承認的一個結果。

    現在便是這樣。

    他們都判斷了沈歡贏,那麽底下的人,基本上就沒有懷疑了。

    連阮嘉豪請來的那位書畫大師,此刻也暗暗歎了一口氣。

    如果阮嘉豪沒有那麽洋洋自得的比賽全部,隻是說價值最高的字帖取勝,那麽這一輪沈歡的董其昌字帖,怎麽都沒辦法贏過宋徽宗的字帖。

    畢竟有皇帝禦筆的加持,大家就會更加買賬一些。

    但偏偏是一起比拚,沈歡兩幅作品相加之下,恰好就很顯而易見的大過了阮嘉豪的作品。

    所以沈歡獲得了這一次的勝利,那是理所當然的。

    拿到哪兒去說,隻要不瞎眼,都沒有任何的疑問。

    眾人思緒之中,忽然站在前麵點的楊風就開口說道:“燕老,不用那麽麻煩了……小歡的這兩幅字帖如果要出手,我這個附庸風雅的俗人,就願意用7000萬的價格買下了!”

    站在財富界最頂端的人,天生就帶著耀眼的光環。

    楊風怎麽一說話,底下的人紛紛都感歎,這第二富豪還真是豪氣啊!

    聰明的人也聽得出來,這是楊風在直接為沈歡站台了。

    你阮大少不服氣?

    我楊風就認這個價格,怎麽樣?

    別說你,你老爹站在我麵前,那也什麽都不算!

    阮嘉豪隻是囂張跋扈,但他不笨,馬上也清楚了楊風的意思。

    他聞言幹笑了一聲,“願賭服輸,我阮嘉豪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三位老師都認為我輸了,那麽我認賬。”

    頓了頓,阮大少似笑非笑的道:“沈歡你說吧,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麽條件?該不會要我跪下來,喊一聲‘爸爸,兒子錯了’吧?”

    沈歡一愣,“你怎麽用心這麽險惡?居然想著贏了要這麽做?”

    阮嘉豪趕緊撇清,“我是為了防止你用心險惡,才這麽說的,我絕對沒有想過!”

    “你沒想過你會張口就這麽說?”沈歡搖了搖頭,“阮大少,我以為你隻是爭強好勝了一點而已,結果心思卻這般的惡劣不堪,真是不配當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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