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別都堆在這裏,擋光!”軍醫揮了揮手,讓顧海和別的特種兵都站遠點,然後解開了包紮夏磊傷口的繃帶。

    “把消毒水遞給我。”軍醫說了一聲,莊嚴連忙拿起早就拿出來的消毒水遞給了軍醫,看著軍醫一股腦的倒在夏磊渾身的傷痕上,莊嚴喉嚨動了動。

    莊嚴上次見夏磊的時候,他還因為不服氣他跟他鬥嘴,看起來就是個活潑開朗的人。可現在躺在擔架上的夏磊,臉色慘白如紙,呼吸微弱,一點活力都沒有了。

    軍醫衝過消毒水以後,就開始處理腰傷最深的那道傷口,然後對莊嚴說道:“給我鑷子。”

    莊嚴連忙把鑷子遞給軍醫,而軍醫也帶了一個顯微鏡樣子的眼鏡,就開始處理夏磊的傷口。軍醫先把夏磊的傷口撐開,然後小心的用鑷子塞進肉裏,夾出一片黑色的碎渣。

    本來已經昏迷的夏磊開始痛苦的呻 吟,盡管他的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但這樣的痛苦還是讓他冒出了滿頭的虛汗。

    莊嚴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麵了,之前劉漢偉的腳受傷裏麵全是沙子,軍醫就給他這麽挑了一次。但是那次的傷口並不像夏磊的刀傷一樣又長又深,莊嚴還是移開了視線不敢繼續再看。

    軍醫對這樣的傷口處理經驗老道,手下的速度也很快,莊嚴看到鐵盤子裏不斷的扔進來沾滿了血的小碎片。然後軍醫長鬆了口氣,讓莊嚴遞過人體用的針線,開始給夏磊縫傷口。

    夏磊的這個傷口處理過後,別的傷口就好弄多了。軍醫將夏磊的上身清理幹淨,然後把傷口都包紮了起來,這才讓顧海和劉梅靠了過來。

    “我給你們配兩種藥,隔一個小時給他吃一次。”軍醫洗幹淨手,從自己的醫療箱裏拿出了很多藥盒子,拿出了幾種藥:“退燒以後就沒問題了,如果一直高燒不退就得趕快去醫院。”

    因為沒有別的人受傷,所以夏磊就躺在這個擔架上沒有動。軍醫去看工廠裏的工人們有沒有需要診治的,就留下顧海和劉梅照顧夏磊。

    “怎麽會傷的這麽重?”莊嚴也終於跟顧海說上了話,他小心的問了夏磊的情況。

    顧海搖了搖頭:“估計是在放火的時候被人發現了,具體的情況我們還不知道。”

    “我去給你們拿兩瓶水,一會我跟你們換著守,你們也休息下。”莊嚴拿了兩瓶純淨水過來遞給顧海和劉梅。

    劉梅洗掉了身上的血跡,轉頭看了看夏磊,對莊嚴道:“軍醫的幹淨紗布在哪裏,能借我一些嗎?我想沾點水給夏磊。”

    夏磊已經開始發燒了,嘴上起了一層幹皮,臉上全部都是汗水。

    莊嚴連忙點頭,自己剛才幫軍醫整理東西了,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紗布,用純淨水浸濕以後遞給劉梅。劉梅看起來也疲憊極了,整個人都沒了擂台上一挑七的風采。

    莊嚴見劉梅和顧海沒有休息的打算,就歎了口氣,也不打擾他們,去換別的位置上的士兵。

    “同誌,你好。”莊嚴剛換了柳城的崗,就聽見一個人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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