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將門外的段毅晨嚇了一跳,他顧不得什麽,狠狠地撞像衛生間的門,沒想到門鎖已經被打開。段毅晨踉蹌著差點壓在倒在地上的雷蕾身上。

    雷蕾趴在地上揉了揉處於混沌狀態的腦袋,雖然意識不是很清楚,但還是依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段毅晨一看雷蕾趴在地上,暴戾的氣勢立馬消散,趕緊從架子上拿起浴巾,粗暴的撕掉一次性包裝蹲下去包裹住雷蕾。

    雷蕾腦袋還有點暈,包好浴巾後又趴了下去。段毅晨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身上的水。雷蕾看著段毅晨小心翼翼的模樣,剛才還準備聽天由命的小心思頓時飛走了。這個男人她死也不放,之前還被壓製的獨占欲又湧了出來。她做不到放手,她就是這樣自私霸道。否則當年也不會鬧成那樣。

    段毅晨想扶雷蕾起來,雷蕾把她的手推開,自己扶著牆掙紮著站了起來。雷蕾披著浴巾往床邊走去,渾身凍得直哆嗦。大冬天的渾身沾滿冷水即使空調開著還是忍不住的冷。身上打了幾個冷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下雷蕾的酒全醒了。

    段毅晨跑到床邊拿起被裹在雷蕾身上,又將空調調到40度。雷蕾雖然身體冷,但精神極度亢奮。又被段毅晨這樣小心翼翼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剛才霸道的想法又一次浮出。

    “段毅晨,你過來!”雷蕾站在床上語氣凶狠的喊著段毅晨。

    段毅晨害怕雷蕾做出什麽事來,站在床邊仰頭看著雷蕾,語氣好似求著她一樣“蕾蕾,我們坐下說,你先把濕衣服脫了,把被子披上。”

    雷蕾害怕自己站在地上就沒了氣勢,拒絕了段毅晨伸出的手。她現在挺好的,絕不轉移戰場。

    “no!就這樣,我隻問你一次,也是這輩子最後問你這個問題,你要不要分手!”

    段毅晨聽到這話楞在那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和雷蕾,這是什麽意思,她要和我分手?不對,她要我和她分手?這不著調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雷蕾看著段毅晨遲遲沒有回複,以為段毅晨終究是嫌棄自己。強忍著眼淚,準備下床離開。

    雷蕾的腳還沒沾上地毯,段毅晨就壓著雷蕾坐在床邊。他半跪在雷蕾麵前低著頭,深呼吸後,段毅晨抬起頭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雷蕾,雷蕾看到他的眼睛裏是真的紅,一根根血絲看的特別清楚。

    “雷蕾,這輩子我就認定你了,我不管過去的你怎麽樣,我要的隻是你這個人。你的現在你的未來有我就夠了,從此不準說什麽分手,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雖然雷蕾已經過了一聽到山盟海誓,花言巧語就會心動的年紀。但此刻的她還是被深深地打動了,眼淚終是沒忍住,止不住的往下流。

    段毅晨起身將大哭的雷蕾摟進身體,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輕聲說“我們回倫敦先把證簽了。婚禮先準備著,挑個好日子咱們就結婚。”

    雷蕾趴在段毅晨的肚子上嚎啕大哭。直到哭到岔氣後才緩緩的答了個“嗯!”

    雷蕾平複下來之後,站了起來。退了幾步與段毅晨拉開一些距離後,才說道“既然你決定和我在一起,那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這輩子除了我以外不能有別的女人,你那個林妹妹也要離得遠些。還有你要一直對我好不能對不起我。知道嗎?”雷蕾有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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