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掙紮了一下,擺脫不了,頓時便知道是誰了,心裏暗咒了一聲:倒黴,這色鬼怎麽來得這麽快,讓老娘一點防備都沒有!

頓時,手中多了一把毒針,手腕一轉,便往後射了出去。

“臭丫頭,花樣倒是不少!”城君袖子往下一揮,三把毒針頓時被他掃向側邊,啪啪啪射到牆壁之上。

拓跋紫的肩膀仍被鉗製住。

不過,她剛剛那三把毒針,隻是探路罷了。

另一隻手手腕一轉,另外兩把毒針分成兩路,分別向城君兩隻膝蓋射去。

然而就在這時,“啪”地一聲,城君後腦勺被人砸了一下,整個人一軟,往下倒去,抓著拓跋紫肩膀的手,也瞬間無力鬆開。

拓跋紫驚訝得轉身一看,就見玄恪手裏還舉著一塊大石頭,正愣愣地垂眸看著倒在地上已經不醒人事的城君。

“怎麽是你?”拓跋紫驚訝問。

“我、我把我父君給砸暈了……”玄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這麽做。

“我正要去找你呢!”拓跋紫急道。

玄恪也猛地回過神來,將手裏的石頭一扔,跨過城君身體,抓住拓跋紫的手,“女神,你怎麽還在十方城宮裏?我父君不是把你逐出十方城宮了嗎?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快走,不要再讓我父君找到你!”

“你剛剛是要去找我?”拓跋紫問。

玄恪用力點頭,“沒錯,我正要去找女神你!我被父君關在靈楓榭好幾天了,我一直想出去找你,可怎麽都無法逃出來!我今天還是砸穿屋頂跑出來的,沒想到剛一出來,就看到父君抓著女神你不放!”

“所以,你就把他砸了?”拓跋紫再問。

玄恪又用力點了下頭,連忙催促她,“女神你趕緊走,去我那日帶你去用膳的酒樓等我,我將父君送回玄陽殿,就出去找你,跟你遠走高飛!”

遠走高飛?

這是不可能的!

拓跋紫連忙蹲下去看城君,不看還好,這一看,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心裏暗道了一聲“完蛋”。

她兩把毒針隻是想射城君的膝蓋,沒想到玄恪一塊石頭將城君砸暈、倒了下來,原本對著膝蓋位置射來的毒針,紮在了城君的……

總之,以後是真的廢了!

“女神,你快走!我父君沒事的,我隻是砸暈了他!”玄恪邊催促她,邊扶起城君,“父君,對不起!兒臣得罪了!兒臣日後再給您賠罪!”

拓跋紫真想把城君直接解決了,這十方城之主的位置,讓玄恪去做。

可她又看得出來,玄恪是孝順的,不會舍得讓自己的父君死。

“你父君是不是找你要過夕拾果?”拓跋紫突然問。

玄恪一臉驚訝地反問:“女神你怎麽知道?”

拓跋紫再問:“你沒有告訴他,兩顆夕拾果已經給了我?”

玄恪道:“當然,我要是告訴父君,他豈不是又要把女神你抓回來!父君昨日跟我要,我拖延到今日,實在拿不出夕拾果,所以隻能跑!”

果然,果然她賭的沒錯!

她賭城君定會因為種夕拾果之事不甘心,去找自己的兒子要另外兩顆夕拾果!更賭玄恪不會告訴城君,兩顆夕拾果已經給了她!

因此,她這一賭,將城君另外一顆夕拾果也騙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