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君,你到底想不想我種出夕拾果?”拓跋紫用力問。

城君臉色更冷了,卻不得不道:“罷了,來日方長,本座還怕得不到你不成!你就搬到焚煙閣,那裏僻靜,方便你靜心種夕拾果!”

“那就多謝城君了!”拓跋紫拱手一謝。

城君總覺得身體裏還癢癢的,越看著拓跋紫這張出塵絕豔的臉,身體就越是癢得難受,隻得趕緊命令侍衛秘密將拓跋紫送去焚煙閣,並好生看管。

待拓跋紫被送走,立即又命令侍衛送兩個美人過來。

拓跋紫一被送到焚煙閣,外麵明處暗處,守了一層又一層的侍衛,防止她逃跑。她輕輕一笑,隻當不知,要逃跑的話,她有的是手段。

她願意來此,自是不想跑!

在焚煙閣待了半日,城君備好了所有拓跋紫羅列之物,帶著人過來了。

拓跋紫淡淡朝他行了個禮。

城君揮手,讓宮婢將備好之物,一一擺放在案桌上。

拓跋紫眼神輕瞄,不由得勾起唇角,她隨筆一寫,隻不過是為了讓城君覺得她無論是種仙草、還是種夕拾果,都是一件神聖和不易之事。

這城君卻是為了夕拾果,用心備得齊整。

也罷,做樣子就得做全套,拓跋紫走向案桌前,一一檢查備好之物,其他東西沒有問題,但是新土和晨夕朝露……

“晨夕朝露不夠多,每天都得去采,而且每天都得采這五倍的量!新土太濕了,我說的是三分濕,不是讓你們把它拌成泥漿!”

拓跋紫敲了敲盛晨夕朝露和新土的器皿,沒問題總得找點問題出來,方顯得種夕拾果艱巨不易。

城君立即轉身就要訓斥宮婢。

“算了。”拓跋紫立即出聲阻止,“讓她們趕緊去重新準備,你訓她們一點用都沒有,隻會耽誤時間。她們采過,有經驗,再換成旁人,更誤事!”

拓跋紫一句話,保住了幾個宮婢的命。

要知道城君不但好色,還很暴戾,現在城君心中最重要之事便是種夕拾果,這幾名宮婢沒將這事辦好,除了訓斥,可能還會被拉出去殺了。

幾名宮婢連連磕頭謝罪,捧著裝新土和晨夕朝露的器皿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我這裏需要幾個人幫忙,以後就她們留下來幫我。”望著幾名宮婢慌亂害怕的背影,拓跋紫向城君提出要求。

無論是哪個宮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城君一口答應。

等新土和晨夕朝露重新送來,拓跋紫便在殿中幹淨的圓台上坐了下去。

將裝新土的盆子放在自己麵前,細心地澆上晨夕朝露後,運起法力,捏著法訣對著盆子施法。

一棵小嫩草出現在盆子裏。

眾宮婢看得瞠目結舌,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拓跋紫收了仙力,將小仙草拔去,朝城君伸出手,“請城君賜果子,在下方能種出城君所要之物!”

城君眼神立即朝身邊宮婢掃去。

那些宮婢都識相地退了出去。

城君這才拿出一顆夕拾果躺在手心,遞給拓跋紫。

等拓跋紫伸手要來拿時,他又猛地握住了果子,“若是種不出一顆以上的夕拾果,本座可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