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你療傷!

大半年?

拓跋澄哪裏等得了。

立即運起暗黑之力,就要替南宮昰療傷。

南宮昰眼底深處算計的光芒更盛,等拓跋澄將運起的暗黑之力打在他身上時,袖子滑出一把匕首,猛地刺進了拓跋澄胸口。

“唔……”拓跋澄吐出一口血,瞪大了眼睛愣住。

南宮昰將匕首用力往裏捅,手腕一轉,匕首在拓跋澄心髒裏剮著。

拓跋澄痛苦地捂住心髒,“南宮昰……”

南宮昰快速將匕首拔出來,又使勁往拓跋澄心髒紮了兩下。

鮮血亂濺,拓跋澄往後倒下,死不瞑目。

南宮昰將她全身血液都放了出來,用自身殘存的暗黑之力分離拓跋澄的血液,最終一縷黑紫色的血液從拓跋澄的血液裏被分離了出來,上升到空中。

“黑魔血!果然是黑魔血!”南宮昰激動得差點忍不住跳起來。

見黑魔血上升到空中,又要往下墜落……

南宮昰快速踢掉拓跋澄的血液,傾身過去,抬頭張嘴接住從空中墜落的黑魔血。

黑魔血一入體,斷去的心脈自動愈合,丹田裏的暗黑之力快速充盈。

南宮昰覺得四肢都變得強韌了許多,渾身充滿了力量。

等他適應了這身強大的暗黑之力,方才徐徐睜開眼睛,拓跋澄倒在地上,渾身的血已經流幹,他一掌擊打到地麵,地麵冰塊碎裂。

手一揚,碎裂的冰塊紛紛揚起,出現一個冰窟。

“拓跋澄,這裏就是你的安息之處,下去吧!”手再度一揚,拓跋澄的屍體飛進了冰窟裏,碎裂的冰塊將冰窟填平。

南宮昰撣了撣身上的冰屑,越過埋著拓跋澄的冰窟,直接離開。

玄晶宮。

拓跋紫趴在案桌上,翻著從魔宮裏撿出來的書。

每一頁紙都塗著防魔漆,漆黑的紙裏,看不到任何字。

拓跋紫不信這裏麵什麽都沒有,但用盡各種方法,都沒能讓漆黑的紙顯字。

正想拿著書去找風無域,懷裏的鏡子突然有了動靜。

拓跋紫趕緊進入空間,將鏡子掏了出來,冥北涼俊逸邪魅的臉龐出現在鏡裏。

“冥北涼,你知道防魔漆嗎?”未來得及開口,就聽拓跋紫急問。

冥北涼覺得奇怪,“怎麽突然問起防魔漆?”

拓跋紫頓了一下,“……在《神書玉冊》裏看到了,好奇就問了。”

“耳聞過,但未曾親眼見過。”冥北涼道。

“那若是防魔漆塗在書冊上防蟲,是不是會掩去字跡?又該怎樣讓書冊顯字?”拓跋紫問。

冥北涼更覺奇怪了,“你現在身在何處?”

身在何處?

這位爺起疑了?

拓跋紫一驚,趕緊道:“我在空間裏!”

說完才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過於刻意強調,趕緊調整好語氣補充,“麒兒跟他爺爺在修煉,母妃在午休,我閑來無事就進空間研究《神書玉冊》了。”

“母妃這麽早就在午休?”冥北涼更加疑惑了。

呃,現在好像還沒用午膳,就說雲妃娘娘在午睡,好像太早了。

拓跋紫趕緊嘴巴一撅,撒嬌,“冥北涼,問你防魔漆,你還沒回答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