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傲不慌不忙地跪了下去,“臣便知軒轅家族一旦知道是臣,定會想盡辦法讓兩位殿下治臣的罪。臣被治罪是小,若是因此放棄了修補京城上空氣瘴的機會是大,這便是臣剛才不敢露麵的原因!”

    將軒轅家族也給成功拖下水。

    雖然軒轅家族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

    軒轅夙一聽,怒聲反駁。

    但軒轅夙哪裏是拓跋傲的對手,幾句話下來,便被拓跋傲帶得失了理智和穩重,拔劍就要殺拓跋傲。

    冥天言一見,臉色頓時冷了,“既然拓跋愛卿有修補氣瘴的方法,無論能否成功,自然都得一試,至於抗旨之罪,試後再說!”

    他有意給拓跋傲機會,再看看他的實力。

    軒轅夙不得不恨恨地收起了劍。

    “爹,你快試試!”拓跋瑤急道。

    “臣定不負兩位殿下所望。”拓跋傲站起來,轉身向獸戮台走去。

    拓跋瑤巴巴地跟在冥天言身邊,對他保證,“淳王殿下,我爹絕對可以的!”

    冥天言看都沒看她一眼,雙手負於背後,跟在拓跋傲身後。

    其他人一見,也都跟著走回獸戮台,隻剩下拓跋紫和冥北涼還站在原地。

    “走,這戲我們必需站在最前排看。”冥北涼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跟在隊伍最後麵。

    拓跋傲走到獸戮台前,望著獸戮台上空,從懷裏拿出假的玄鐵令。

    “這是什麽?”

    “玄鐵令?”

    軒轅家族和拓跋家族的人紛紛猜測。

    拓跋傲無視這些人,割破自己的手指,往假玄鐵令上滴血,又拿出拓跋瑤取回來的假血滴在上麵。

    拓跋瑤緊張地盯著假玄鐵令的變化。

    拓跋傲運起血脈之力灌注到假玄鐵令上,但假玄鐵令除了浮出字跡之外,沒有變化。

    拓跋瑤一急,趕緊湊上去,低聲問:“爹,怎麽沒變化?”

    拓跋傲加大血脈之力,可是假玄鐵令仍然沒有變化。

    這時,周圍已經開始響起了嘲諷聲,並有人說這塊玄鐵令肯定是假的。

    拓跋傲臉上掛不住,將神隕石的力量也調出來,融入血脈之力當中。

    但是假玄鐵令還是沒有變化,他別無他法,隻得孤注一擲地將神隕石之力繼續調出來。

    但,原本調出來之後便輸送到掌上的神隕石之力突然脫離了他的控製,彌漫到四肢百骸各處,最後充盈著整個身體,要從皮膚溢出去。

    拓跋傲拚命將神隕石之力往回收。

    神隕石之力溢不出去,將皮肉撐得腫脹起來,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最後皮肉鼓到最大程度,變成薄薄的,眼看就要撐破。

    “爹!爹!”拓跋瑤驚喊。

    拓跋傲根本沒能力回答,突然之間衣袍便被撐裂了。

    可是神隕石之力還是繼續往外湧,很快拓跋傲整個身體腫成了一隻蛤蟆。

    “砰”地一聲巨響,衣袍全部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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