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就聽說這個容雲衣乃是一個不簡單的,隻是沒想到豈止是不簡單,就這站起來的幾瞬,縐綿幾乎就已經確定了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她心中冷笑不已,麵上卻還是一副輕鬆自得的模樣。

“容仙子未免太過於客氣了一些,此前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因此耽擱了,未曾看到了容仙子的舞姿,我回去之後還一直覺得遺憾呢,沒想到今日又有這樣子的一個機會,隻是不知道,今日可否能看見仙子的舞姿呢?”

那縐綿從善如流,也沒有把對方沒有認出自己來的事情放在了眼裏,做出來了一副大氣十足的模樣,開口就是要讓容雲衣跳舞。

周圍靜了一瞬,許多人都是看向了容雲衣的方向。

容雲衣今日本就打算是要獻舞的,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站出來說是要跳舞,就已經有人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本來她是打算在一切的表演之後,再獻上了自己的舞的,也好在沈清風的麵前亮一亮相,故而才能夠讓他記住了自己。

沒想到這個人一上來就要讓自己開場,這……

不過倒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對於容雲衣來說,第一個和最後一個騎士也沒有什麽區別,她對於自己乃是極其的有信心的,隻要她上場了,她就敢保證,在座的人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將自己的目光移開。

花虞看在了眼裏,不由得挑了挑眉,滿臉的興趣。

這可真是有意思啊,月嫣門的人尋到了仙門的人,還是要對方獻舞?

旁人認不認識這個縐綿花虞是不知道,反正她是不認識的,那一日他們來的時候花虞還在忙著呢,也就一麵之緣。

對於來的這些個客人,花虞都不是很熟悉就是了。

還是那個段衡在身邊提點了幾句,她才能夠知曉了對方的身份。

“原是如此……隻是雲衣不過是蒲柳之姿罷了,不過既是客人想看,雲衣也就不推脫了。”容雲衣思慮了一瞬,便一口答應了下來,麵上帶著一抹從容之色不說。

甚至還帶著些許的驕傲,那種驕傲,就好像是被人請著她下來表演了一般。

縐綿看在了眼裏,眸中的笑意頓時深了一瞬,剛才那一下子,她還以為對方是一個多麽了不得的呢,沒成想也不過爾爾罷了。

輕而易舉的就上鉤了,讓人真的是一點兒的驚喜都沒有。

“如此自然是最好了,不過光是跳舞,未免也有些個無趣了。”那縐綿說完,不等容雲衣再開口說些個什麽,便一揮袖,隨即這寬廣無比的大殿之上,頓時就出現了數十種的樂器。

修仙界的樂器種類非常之多,而且還都是一些曠古的樂器,有的人天生對於樂器比較敏感,甚至還能夠用樂器作為自己的武器呢!

好巧不巧的是,這縐綿就是這樣子的人,她的本命樂器乃是一支玉笛,且她不僅僅是笛子吹奏得好,連帶著其他的樂器也是得心應手的。

出於這個原因,整個月嫣門,這麽多的弟子之中,並沒有任何一個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