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這會子甚至開始憎惡起來了那個曾奎,有賊心卻沒有實力,對這個花虞下了手卻還沒有將這個賤人置於死地!

“師妹,這個話卻也不是這麽說的。”那雪心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不過旁邊的人卻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那個容雲衣。

容雲衣在聽到了花虞竟是就這麽突破了之後,心中忽然升起來了些許的危機感,她從來沒有瞧見過修為攀升得如此之快的人,更是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怪物。

才是築基期就可以越級斬殺了金丹期的修行者……

這個事情,荒謬到了極點,可這極盡的荒謬之中,卻帶了一種詭異的熟悉之感,讓容雲衣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個早就死了的人。

當初那個人也是,孤身墜入了魔道,才是築基期的修為,卻斬殺了無數的金丹期高手,正道門派的人,死在了她手底下的就有無數個。

最後甚至拚著自爆的風險,弄得兩個元嬰期的大能者是一死一傷!

思及此,容雲衣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原本她隻是單純地看眼前的這個人不順眼罷了,可是在做出來了這樣子的聯想之後,一瞬間讓她產生了一種危機感。

就好像是那個人天然的,就對她有所威脅一般。

這個花虞,勢必也是不能夠留了。

所以原本這個場麵,她應該站在了一旁,看著雪心跟花虞兩個人狗咬狗的,卻忍不住站了出來,也卷入了這渾水之中了。

容雲衣在整個仙門之中的地位,都是有些個微妙的。

因此她這麽站出來,許多人都忍不住看向了她的方向,麵上還帶了些許的驚訝之色。

卻見那容雲衣不疾不徐地說道:“曾師兄在這方麵,風評確實是有些個糟糕,可他身為雲浩師尊手底下的大弟子,卻也不是什麽都不顧及的。”

“師妹說他輕薄你,想要對你行不軌,可卻也不知道,一並進入了仙門當中的這麽多弟子中,師兄對誰都沒有這樣,怎麽偏偏對師妹就變成了這樣?”

“這一次新入門的弟子中,卻也有著不少的女弟子啊!”那容雲衣說到了這裏,一雙眼睛當中帶著些許的深意,看向了那個花虞的方向,隨後一字一頓地說道:“這難道也隻是一個巧合嗎?”

花虞站在了原地,瞧著那個容雲衣竟是吐出來了這麽一番話來。

她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自己。

若不是這裏還站著幾十個元嬰老祖和一個沈清風的話,她已經上前去,直接扭斷了這個容雲衣的脖子了。

容雲衣的觀點很是可笑,可是站在了大眾的角度來說,聽了幾句之後卻是會不由自主地被她牽著鼻子走。

在花虞第一世,二十一世紀當中,這種言論,就叫做‘被害者有罪論’,假如是一個女孩子遭遇到了這樣子的問題,人們最開始譴責的,居然不是那個企圖對女孩子動手的禽-獸。

而是將目光聚焦到了女孩子的穿著和打扮之上,甚至有的人還刻意說是女孩本身不檢點,才會遇見了這樣子的事情。

這個言論在從前就有不少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