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心有餘,隻怕也沒辦法產生什麽作用才是。

花虞也不想要救楊彩衣,說起來這個女人之前對她做出來的惡心事也有不少了,她為什麽要去救楊彩衣?

更何況人家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花虞冷哼了一聲,卻趁著屋內的人不注意,蹲下身來,試探了一下那容澈身上溫度。

觸手溫熱,人還沒有死!

花虞方才鬆了一口氣,隻是容澈如今是趴著的,光是根據體溫,她沒有辦法判斷容澈的情況,也搞不清楚究竟是玉隨騙了他,還是這其中出現了什麽差錯,便準備靜觀其變。

瞧著這個樣子,應該等不了多久,援軍就要到了。

“怎麽把她帶了過來?”玉隨對於楊彩衣,那是厭惡到了極點,他麵上帶了一抹幽沉的冷光,隻掃了底下的楊彩衣一句,便看向了黃叔的方向。

“罷了,直接殺了吧,莫要影響了咱們的計劃。”沒等那個黃叔開了口,玉隨便吐出來了這麽一番冷酷無情的話來。

花虞在旁邊聽著,已經有些個見怪不怪了,他都能夠對容澈這樣子的好友下手,更別提是楊彩衣這樣子關係不大的人了。

“玉恒哥哥!”楊彩衣都快要崩潰了,麵上是鼻涕眼淚混做了一團,整個人出在了瘋狂的邊緣,她想要伸出手去拉玉隨,卻始終沒有辦法碰到對方。

“是!”而這兩個人也沒打算去聽楊彩衣說些個什麽,那個黃叔甚至是想也不想地就應承了下來,抬腳走了過來,便要對楊彩衣動手。

到了這樣子的緊要關頭,楊彩衣平日裏那個囂張跋扈的模樣,是一點兒都表現不出來了,她隻能夠抱著自己的頭,失聲尖叫。

花虞還瞧見了她的裙子底下,浸濕了一片,隨後一股濃濃的腥臊味,充斥在了所有人的鼻腔之間。

這個楊彩衣,居然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被嚇尿了。

花虞看到了這裏,感覺自己這麽站著看有些個不人道,正準備說些個什麽,卻見那個黃叔的麵色巨變,騰地一下子收回了手,回身去看那玉隨,道:“不好!有大批人馬包圍過來了!”

黃叔的內功深厚,自然能夠感覺得到那些個氣息的存在。

玉隨先是怔忪了一瞬,隨後反應過來,不由得問道:“什麽人馬?咱們所有的人手,不都在這邊了嗎?”

“什麽?”黃叔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是真正的愣住了。

他過來的時候,分明連一道氣息都沒有感受到,就看見了一個楊彩衣,他還以為,是玉隨沒有將剩下的人調動過來的原因。

誰知道……

“不好!!!”黃叔麵色聚變,再也顧不得那個楊彩衣了,隻慌忙抬頭,對玉隨道:“主子,咱們得要趕緊從這邊撤離,否則……”

“別想了。”他的話尚且還沒有說完,花虞便在旁邊低低地笑了一聲,吐出來了這麽一番話。

她一開口,這房間內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黃叔跟玉隨兩個,是同時轉過了頭來,看向了她的方向。

卻見花虞的麵上不見任何一點的慌張,整個人瞧著很是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