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花虞心中清楚,白家多半還是會上鉤的,別的不說,光是鳳儀國這個事情之上,他們就沒有辦法放手。

潛伏了這麽多年,多少,也得要有些個回報吧?

白玉恒的心思盤算的很好,甚至連帶著整個鳳儀國都考慮了進去,想要來靠著自己在鳳儀國的根基,還有這一次在冷碧麵前謀得的好感,去做些個什麽。

也得要看一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花虞端坐在了床上,唇邊帶著一抹冷沉的笑。

……

對於花府之內的動靜,白家如今是最為關心的,尤其是花虞的一舉一動,他們都已經到了時刻關注的地步。

這一日,底下的人忽然來報,說是花虞準備去慈悲寺當中,為天下的百姓祈福。

“主公,這是咱們的一個好機會!”花虞身邊高手眾多,便是他們這邊的傾巢而出,而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

不過去慈悲寺中不一樣,那寺廟實在是太大了一些,平日裏魚龍混雜的。

在那個地方行動,無異於是最好的。

“此事不妥。”白尚書坐在了一旁,輕聲開了口麵上還帶了些許的沉著之色。

“你可是這太平日子過得太多了,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什麽白尚書了,所以不願意去擔這樣子的風險?”那提出了這個提議來的人,有些個不屑地看著那個白尚書,冷聲說道。

白尚書的臉色,一瞬間冷沉到了極點。

“父親且說一說,有何不妥?”沒想到的是,白玉恒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開了口,輕聲吐出來了這麽一番話來。

白尚書麵上的神色好看了一些,到底他們這些個潛藏在了夙夏的人,一切都是以白玉恒這個皇子為重的。

他頓了一瞬,方才道:“不知主子可還記得,此前,這花虞也莫名其妙的去了慈悲寺一次,之後……”

“褚銳就被她拉下馬了。”白玉恒眼中劃過了一抹亮光,輕聲吐出來了這麽一番話來。

“不錯。”白尚書所想要說的,就是這一點。“這個花虞,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不是那種在婚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擔心憂慮到了去上香的人。”

“這個時候做出這樣子的舉動來,恐怕是有詐啊……”

白玉恒沉吟了片刻,並沒有反駁白尚書的話。

沒錯,花虞這個女子,可以說得上是詭計多端了,他在京中低調行事了這麽久,尚且沒有把那個身邊有著一個得力助手顧南安的褚銳除掉。

花虞不過是用了一點小手段,就能夠讓褚銳死無全屍。

她這一次又要去慈悲寺,不免有些個奇怪。

“主公。”底下的人中,有一個漢子聽到了這個話之後,站起了身來。

此人也是管理情報消息的,不過這一段時間他跟著的不是花虞,而是另有其人。

“說。”白玉恒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

“那一日,不光是花虞會去到了慈悲寺,連帶著冷碧也會去。”

此言一出,整個屋內靜了一瞬。

“這麽說的話,那花虞其實是為了去見冷碧的?”有人反應過來,輕聲說道。

如今他們都已經知道,花虞是鳳儀國的皇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