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這種事情了,就是連那個順安帝迎娶了自己曾經的‘兒媳婦’為妻,他也習以為常了。

對待這種事情的接受程度,自然是要比花虞要大上一些。

因此,不等花虞反應過來,他就率先幫助花虞辯駁了一通!

“哼!哀家看著,她就是存了心思,不想要讓楚王府好過!也不想要哀家的孫子好過!”德太妃冷哼了一聲,到底是挽回了些許的顏麵,她麵上的神色好看了一些。

不過比較起來,她身後的吳軟就有些個慘了。

旁人不敢議論這個楚王府,難道還不能夠議論她了嗎?

有這種事情在前,即便是之後褚墨痕給了她一個位份,她也決計不可能做到什麽太高的位置上去的。

即便是生了孩子,哪怕是個男孩,估計也不得重視。

這樣子一來,她的名聲是徹底的毀了。

偏這個時候,要了名聲,就不能夠保存自己,保存自己,就要不了名聲。

分明也是一個死胡同。

吳軟低下頭,整個人都隱隱有些個發抖,她不是那些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自然知道這無媒苟-合,究竟叫怎麽一回事了!

而這一切,都是源於那個花虞。

吳軟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幾乎將自己的唇瓣給咬破了!

用的力道很大,心中也極其的不平靜。

同樣不舒服的人,還有褚墨痕。

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難堪了,如今還鬧到了這個地步,甚至連孩子的事情都擺在了明麵上去跟花虞說。

他一時間有些個接受不了,甚至不敢看花虞的眼神。

他怕在其中看到的,都是厭惡一般的情緒。

他也不知道這個事情怎麽就演變成為了這個樣子,還是在花虞的麵前收場,可這種難堪,卻是實打實的。

打從今日之後,即便是褚墨痕心中對於花虞還存有了一些不該有的念想。

他也不敢在花虞的麵前,說一些什麽話了。

因為……

沒有資格!

思及此,褚墨痕便狠狠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整個人都有些個說不出的僵硬之感。

花虞沒有注意褚墨痕的動作,她隻是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大人!太妃娘娘都且消消氣,大人來此之前,也並不知曉這個事情,所謂是不知者無罪,隻是事已至此了,不若就此作罷,吳……到底是有身孕在身,三千裏流放,實在是太過了!”

那白玉恒瞧著場麵一度陷入了沉寂之中,便站了出來,打了一個圓場。

隻是在提到了那吳軟的時候,連帶著他都卡殼了一瞬,如今竟是不知道要怎麽稱呼吳軟才好了。

說她是個小姐吧,可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叫她夫人吧,褚墨痕又沒有給她任何的位份,說起來,就是身份尷尬。

他隻能夠跳了過去,吐出了這麽一番話來。

白玉恒是一個會說話的,德太妃因著他給自己遞過來了台階,倒也是鬆緩了一瞬,麵色瞧著好看了不少,隻是在看著那花虞的時候,還是有些個不舒服。

花虞卻沒有將這個白玉恒的話聽了進去,她頓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