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的人都尚且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收回了自己麵上的笑容,麵上瞧著有些冷。

這麽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左治,不,準確的來說,是盯著左治背後的散哥,輕輕地勾唇道:“本官剛才已經給了你機會。”

“讓你去尋東家過來,沒想到你就找了這麽一個貨色,來應付本官!”花虞說到了這裏,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個左治一下。

左治這些年一直都過得順風順水的,哪裏被人這麽落下過麵子。

當即麵色大變,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想要反駁那花虞的話,卻見她麵上一冷,嗤聲道:“來人!”

“是!”花虞一聲令下,她周圍的那些個侍衛們,竟是整齊劃一地,應了一聲。

這一聲非但是聲勢浩大,氣勢也極其的逼人,當即就嚇了那個左治一跳。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花虞,頗有些個不敢相信的意思。

花虞卻連看都不看他了,隻冷聲吩咐道:“將這邊所有的人,一並拿下!押回督察院,容後處置!”

“是!”花虞一聲令下,這些個原本站著一動不動的侍衛們,一時之間,竟是齊齊動了起來!

根本就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那左治尚且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一個侍衛反扭了雙手,往前一按——

“啊!”那左治哪裏受得了這個,當即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失聲尖叫了一瞬。

伴隨著這一聲尖叫,一起走遠的,還有左治的理智,他瘋了一樣地掙紮,想要擺脫出身後的那個侍衛的束縛。

可他不過是個文官,哪裏是身強力壯的侍衛的對手,非但沒能夠掙脫出來,反而感覺自己的兩條手臂,就好像是脫臼了一般。

痛得他幾欲昏厥!

他喪失了理智,隻能夠衝著花虞的方向咆哮道:“花虞!你這是做什麽?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輕易地扣押朝廷命官,就不怕……”

“怕?”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花虞給打斷了。

花虞抬起了自己的衣袖,擋住了她的口鼻,這麽多人一起行動,弄得是滿地的塵土飛揚了起來。

她以前在邊塞的時候,鼻子受過傷,後來治好了,卻變得極其的敏感,尤其受不得飛塵。

沒想到她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卻顯得她整個人,透著一股極其詭異的味道。

“怕什麽?左大人對本官還真的是不大了解,甭說是扣押朝廷命官了,就是斬殺朝廷命官的事兒,本官也做過。”

這話一出,頓時就將那左治給嚇得麵色蒼白,訥訥地看著她,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左大人若是想要試一試的話,大可直說呀!”

花虞冷眼勾唇,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極其勾人,卻又威脅到了極點的氣勢。

那左治瞧著眼下她的模樣,才猛地反應過來,這個女子,從始至終,都不是什麽善茬。

她殺過人,親自殺過,也勒令別人殺過。

可笑的是,剛才那一瞬間,他瞧著花虞那一副絕美的模樣,竟是被豬油蒙了心,認為她就是一般的尋常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