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花虞和蘇盈袖二人的長相,便算是沒有晚到,但凡出現,便能夠引起一陣轟動。

花虞妖媚動人,而蘇盈袖則是淡雅溫柔,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氣質,站在了一起,格外的引人注目。

那楊彩衣一眼掃過去,一張臉上的神色都變了。

“花虞?你來這裏做什麽?”她甚至來不及多想,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渾身的刺都立了起來一般,怒視著那花虞。

花虞挑了挑眉,麵上淡淡的,卻很明顯的,沒有將這個楊彩衣的話當成一回事。

楊彩衣見狀,一時間是惱火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和花虞,今日竟是打扮得差不多!

花虞眼下穿著一身金色長裙,那裙子上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裙擺處更是與眾不同,上麵用金線還有金剛石,繡出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金鳳凰!

那鳳凰的翎羽之上,鑲嵌滿了寶石,一眼望去,幾乎要將人的眼睛給晃瞎。

如此已經極盡華貴了,偏那花虞頭上還戴了一頂同樣的金剛石鎏金芍藥金冠,那金冠之上垂著長長的流蘇,沿著她的長發,拖延到了腰間。

一時間望去,隻覺得她渾身貴不可言,簡直是令人不敢直視。

偏這就算了,這若是換了尋常人,做這樣子的打扮的話,隻會被這衣裙首飾的光芒蓋過去,讓人一眼望過去,就能夠看見那流光溢彩的衣裙和閃爍的寶石。

而穿著的人,反而還被淹沒了。

可花虞不同,她長相本就絕美,加上本身自帶了些許慵懶灑脫的氣質,那鳳眼微微一勾,就能夠震懾到了所有的人。

就別說是駕馭這樣子的一套行頭了。

她額間用朱砂勾繪了一朵牡丹花,更顯得人嬌豔動人,氣勢逼人。

這一出現,便將在場所有的人都給碾壓下去了,更別說,是和她一樣,打扮富麗堂皇,同樣穿了一身金色衣裙的楊彩衣了。

花虞尚且沒有出現之前,楊彩衣還能夠稱得上是嬌豔動人。

如今她一出現,楊彩衣往她的身邊一站,頓時就成為了一個俗物!

處處比不上花虞不說,還活生生的成為了花虞的襯托。

楊彩衣如何能夠不惱火?

再看花虞身後的蘇盈袖,穿了一身鴉青色的長裙,渾身淡雅,氣質溫和,宛若空穀幽蘭一般,嫻靜非常。

許是因為她的氣質偏柔,走在了花虞的身邊,沒有被花虞的氣質逼得無處立腳,反而顯得她更加的從容溫柔。

自成一股清麗的氣質。

卻也是不俗的。

這二女一出現,廳內所有的眼睛都黏在了她們二人的身上,哪裏還看得見旁人。

楊彩衣剛才的驕傲和自滿,一瞬間化為了烏有,她怎麽可能不生氣?

便是今日存了一些別的心思,當看到了花虞的時候,楊彩衣也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想著將這個不速之客給趕了出去。

花虞這樣的人,憑什麽進來?

楊彩衣思及此,便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冷笑道:

“花大人出現在這裏,又是何故?你不知道這裏是芳林宴,而你,並未別邀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