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則是不相信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個花虞手段了得。

尤其在對付官員之上,簡直是層出不窮,哪裏像是尋常女子能夠做得出來的。

這些個各執一詞,竟是還爭辯了起來。

便讓整個白玉閣當中,都變得鬧鬧哄哄,熱鬧不休了!

那楊彩衣瞧著這些個人這個模樣,頓時皺下了眉頭。

她沒想到竟是會有這麽多的人不相信。

也沒想到會引發這麽大的爭論。

頓時便抬眼,求助似的看向了那個白玉恒的方向。

“玉恒哥哥,這……”

誰知,她這麽拿眼一看,發現白玉恒的麵色更是複雜無比,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嚇了一跳,麵上染上了一層薄紅,低下了頭去,不敢去看他了。

“彩衣,你說花虞是女子,僅僅隻是因為你瞧見了她房中的女子衣物嗎?”

沒想到,連這個白玉恒的臉色也問出了這麽一番話來。

那楊彩衣麵色變了一瞬,覺得白玉恒不信任她,頓時變了臉色,沒好氣地道:

“怎麽連玉恒哥哥都不相信彩衣,彩衣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我前幾日還去了一趟京郊,尋了表哥問,表哥親口承認了,這個花虞就是個女子!”

她說到了這裏,還冷笑了一下,麵上滿滿的譏諷之意,道:

“不僅如此,她還早就已經是表哥的女人了!卻還在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惹得表哥心中惱怒!簡直就是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楊彩衣的話一出,整個白玉閣,都安靜了下來。

這一次的安靜,和之前的都不同。

這些個人原本懷疑楊彩衣話的人,皆是變了一個臉色。

說花虞是個女子,這個話乍一聽,很是荒唐,可若是褚墨痕說出來的,那可就不一般了……

誰都知道,花虞本來就在褚墨痕的身邊伺候了多年。

最了解她的人,應當就是褚墨痕!

眼下說出了這樣子的話來,那麽,隻怕這個花虞,當真是個女子!

“楊小姐,此言當真!?”剛才還在振振有詞的反駁著,這個花虞不可能是個女人的人,眼下俱是變了臉色,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楊彩衣。

楊彩衣的麵上已經有些個不耐煩之色了,偏偏在聽到了此人的話之後,還是道:

“千真萬確,本小姐親自問表哥的!你們若是不信,隻管去查驗便是了!”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白玉閣的人,都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之中。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皇宮之中,竟然有如此膽大包天之人!”

“就是!女扮男裝就算了,偏偏還扮做了太監!”

“嘖!這等毒婦,實在是令人生寒,瞞了天底下的人,隻怕也瞞了皇上!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麽!?”

“莫不是想要做那惑國的妖女不成!?”

……

這些個人,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一般,紛紛站起來,譴責起了那花虞。

一口一個毒婦,將其說得是一文不值。

那楊彩衣看到了這麽一場麵,麵上浮現了一抹笑容,眼角眉梢皆是得意之色。

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那個花虞還能不能輕易地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