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他們不相信這個楊彩衣。

而是這麽久以來,楊家和花虞大大小小的矛盾也不少了,楊家一直可都出於弱勢的那一方。

就連這個不可一世的楊彩衣,此前也被花虞當眾下了臉麵。

打得她兩頰紅腫,好些個日子都不敢出門來。

眼下一出現就放出了這麽一句大話來,實在是讓人懷疑。

“楊小姐何出此言?可是有了什麽對付這個花虞的良策?”許多人心中懷疑,可顧念著白玉恒和這個楊彩衣的關係,沒有直接問出口來。

反倒是那吳建,和楊家的關係本就親近一些,就直接問出了話來。

那楊彩衣一改平日裏那個蠻橫的性子,掃了吳建一眼,麵上滿滿的都是得意,她扯唇笑道:

“良策?沒有!”

所有的人聞言,麵色皆是一變。

所以她說了這麽多,隻是為了耍他們嗎?

“楊小姐若是想要開玩笑的話,可以等我們商議結束之後,眼下這個事情,可容不得楊小姐輕易的拿來調笑!”

有人甚至忍不住,直接出聲,對那楊彩衣是惡言相向。

也不怪這些個人沒有耐心。

本來就被花虞折磨得沒了脾氣,眼下連楊彩衣都要出來鬧騰,說了半天,還都是沒用的廢話,實在是令人厭煩。

“你急什麽?”楊彩衣聞言,當即冷下了臉色,陰沉地掃了那個人一眼,道:

“本小姐的話還沒說完呢!”

她說著,便上前了一步,走到了最中間,享受著這所有人的目光。

在這一刻,楊彩衣這才深刻的體會到,難怪那個花虞平日裏這麽喜歡與人辯駁,原來,站在了中間,被所有的人盯著。

居然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她麵上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彩衣究竟想說什麽?”白玉恒看了她幾眼,微微眯了眯眼睛,眼中波詭雲譎,複雜非常。

“玉恒哥哥,彩衣雖然不知道如何對付這個花虞,卻知曉了關於這個花虞的一個大秘密!”

楊彩衣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那一雙眼睛裏,滿是興奮之色。

“嗤,花虞能有什麽秘密?就算是有,又如何能夠要了她的命?除非她是個假太監……”

底下有人吐出了這麽一番話來,本是嘲笑那個楊彩衣的話。

沒想到,楊彩衣聽到了之後,一雙眼睛卻騰地一下子亮了起來,看著那人,大聲道:

“沒錯!她還真的就是個假太監!”

此言一出,整個白玉閣內,皆是靜的有些可怕。

所有的人皆是抬眼看向了那楊彩衣的方向,麵上滿是驚疑。

花虞是個假太監!?

怎麽可能!?

“不隻是個假太監,她連男人都不是!這個花虞,從頭到尾,都是個女人!用女子之身混跡宮廷之中,假扮太監多年,你們說,她該不該死啊?!”

沒成想,楊彩衣竟是獰笑著,吐出了這麽一番更加讓人驚恐的話來!

什麽!?

花虞竟是個女子!?

一時之間,整個白玉閣當中,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當中。

所有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盯著那個楊彩衣,麵上寫滿了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