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代表著站在了花虞那邊。

至於他這個表情……

那就有待商榷了!

“太傅大人,咱們也跟著上去看一看吧。”梁尚書回過了神來,也跟他身邊的洛太傅商量了一句,隨後一同離開了這個正心殿當中。

他們皆是離開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不好再在這邊多待。

便紛紛抬手告辭。

很快,整個正心殿當中,就留下了白尚書和楊友學兩個人。

“白大人?”楊友學試探性地喊了那個白尚書一句。

他認識白尚書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瞧見白尚書的臉色如此的難看呢!

“……走吧!”白尚書回過了神來,麵上一黑,直接甩袖子離開。

瞧著倒是正常,隻有楊友學在他的身後,看到了他那步子,邁得是又快又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怎麽了呢!

楊友學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還這麽的裝腔作勢呢?

臉皮都讓花虞給戳破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花虞本來就是故意的!

這個白家,從兒子到老子,沒有一個是省心的。

那麽喜歡做活菩薩,她就成全他們就是了。

讓這個白家,也感受一下她的‘友好’!

……

那午門之處,蔣徹究竟如何了,楊友學是不得而知。

他在正心殿與白尚書不歡而散,也就沒有繼續再追。

反而隻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雖說看著白尚書吃了癟,可認真想起來,今日吃了大虧的人,其實還是他。

不!

或者應該說,是楊昊!

楊友學都不知道,楊昊那樣子的性子,要是聽到了這個事情,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表現了。

他心中也如同在滴血一般。

他如今年事已高,想要再生一個孩子,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能生,隻怕等到這個孩子長大成人的那一日,他早就已經化作了那地上的土去了!

哪裏還能夠顧及得了子嗣的前程!

越想,這心中就越是惱恨,坐在了家中,竟是隱忍不住,將家裏那些個擺件,給砸了個粉碎!

正巧,那楊彩衣聽到了自己的父親回到了家中,便想要來問一問父親,是不是將花虞給做掉了。

誰知道剛剛一到院子當中,便聽到了自己的父親在那屋內,破口大罵的聲音,還伴隨著瓷器碎裂之聲。

當即,便讓楊彩衣皺下了眉頭。

“哎喲!小姐怎麽來了?”那楊家的管家,瞧見楊彩衣站在了這院子當中,忙不迭跑了過來,輕聲道。

“小姐,老爺心中正憋著火呢,這個時候,您還是別進去了吧?”這管家對楊彩衣說話,那都是極為客氣的。

不為別的,就因為楊彩衣的那個性子,著實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

平日裏也沒少折騰他們這些個下人。

所以跟楊彩衣說話,他也是陪著十萬分的小心。

“爹這是怎麽了?”而今日的楊彩衣,顯然是沒心情折騰這個管家,隻深深地皺眉,問出了這麽一番話。

那管家一聽,頓時便歎了一口氣。

想著這個事情,隻怕不出今日,便要傳遍整個京城了,便也沒有瞞著楊彩衣。

他清楚的知曉楊彩衣的性子,若是此時不告訴楊彩衣,等楊彩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