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楊彩衣如今竟是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在她看來,這花虞是得意忘形,企圖想要爬到了她的頭上去,這個蘇盈袖更是下賤,分明是來求她的。

眼下卻幫助那花虞說話去了。

這兩個都是賤人,自然應該她好好地收拾一二了。

如今好不容易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她必然是要將這兩個人往死裏踩,方才能夠消了她心頭的恨!

這麽一想著,那楊彩衣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高聲道:

“她二人有沒有私情,你們親眼看到了嗎?就敢在這裏說本小姐冤枉了他們?按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才是瞎了眼,變成了瞎子聾子,才會看不到旁人已經暗度陳倉了!”

她說著,轉身看向了花虞與蘇盈袖二人。

瞧著兩人麵上的神色都不大好看,她麵上的笑容便更加大了幾分。

她要的,就是要讓這兩個賤人心中不舒服,最好是兩個都氣急了,死了才好!

方可以消了她心頭的恨!

這麽一想著,她麵上的嘲諷之色更重,更是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道:

“這俗話說得好,什麽樣的缸,便配什麽樣的蓋!賤人與賤人,也算得上是良緣了!隻是你二人犯賤便足夠了,可便輕易地出現在了旁人的麵前,讓別人也跟著你們一起惡心!”

“來人啊!”她說完,甚至還覺得不夠,輕聲喊了一下。

那些個在楊昊身邊伺候著的小廝,反應了過來,忙不迭走到了她的身邊,躬身聽著她的吩咐。

“將這兩個不要臉的賤人趕走,本小姐今晚就回去,稟報了父親,務必要讓皇上,處置了這種不知禮義廉恥的賤人才是!”

“是!”那些個小廝紛紛應承了下來,便要往花虞他們所在的這邊走來。

而他們身後,那楊彩衣口中還在說著:

“這賤人就是賤人,做出來的這等髒事,沒得髒了旁人的眼睛,令人惡心!”

“嗬!”她話音一落,那一直都沒有什麽反應的花虞,此時終於是有了動靜。

她方才是冷笑了一聲,那應承了楊彩衣的話,要去驅逐她與蘇盈袖的小廝們,皆是停住了手邊的動作。

瞧著那個樣子,對這個花虞,那是懼怕非常。

楊彩衣看著,隻覺得身邊之人沒用,就更加氣惱了,怒聲道:

“愣著做什麽呢?還不趕緊動手?你們這些個該死的奴才,莫不是皮子也癢了?”

她的聲音又尖又利,聽著人心頭便是一抖。

那些個小廝見狀,沒辦法,又隻得像花虞的方向逼近了。

誰知,花虞卻根本就不打算給他們這個機會。

隻見她扯唇冷笑了一聲,道:

“碧衣青衣!”

“婢子在!”一聲令下,竟是從她的身後,走出來了兩個丫鬟。

這二人低眉順眼的,瞧著很是普通。

不過熟悉花虞的人都知道,此二人是花虞身邊的大宮女,如今都跟在了她身旁伺候著。

“去。”花虞微微抬了抬下巴,掃向了那個楊彩衣的方向,冷聲道:

“把她給我抓住!”

“花虞!你敢!來人啊!”那楊彩衣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就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