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抬起眼,看到了那銀狼的主人之後,臉色就變得更加的複雜了起來。

“嘖!瞧瞧這個巔峰,一看見自己的親戚,就有些把持不住。”偏那人還不以為然,指著那銀狼,對旁邊的人調笑了一句。

她一出聲,跟著她那些個人便噴笑不已。

自己的親戚。

合著,那楊昊還成為了這狼的親戚了不成?

“花、虞!又是你這個賤人!”楊彩衣也被嚇著了,隻是她反應快,第一時間就退開了去,這一退開,才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回過了神來,就已經看到了巔峰整個跳上了那楊昊身上去的驚悚場麵。

她頓時就被嚇住了,本想要上前去將楊昊推開,此時也是不敢了。

隻瞧著那楊昊嚇得當場**,還昏厥了過去之後,這才略微回過了神來。

眼下那巔峰已經回到了花虞的身邊,楊彩衣卻是徹底的清醒過來了!

看著眼前的這一片狼藉,又看了一下那丟盡了顏麵,已經人事不知的楊昊,楊彩衣一張臉上的表情,幾乎一瞬間就變成了菜色!

她沒控製住自己,尖叫出聲。

那聲音裏,頗是帶了些許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花虞整個給撕碎了的怨毒味道。

花虞聞聲抬眸,一雙鳳眸當中含著清淺的笑意。

她今日打扮得倒是極為清爽,沒穿那些個深沉和刺眼的顏色,反而穿了一身雪白的紗衣。

這白色紗衣層層疊疊,裁剪得很是隨意,穿在了她的身上,就更多了些許灑脫不羈的味道了。

她手中還握著那一把檀香木的小扇,頭束著玉冠,這清風一吹,她頭上的青絲隨著身上的這白紗一起飛舞。

恍若謫仙一般。

可當觸及到了她那一張妖孽的容貌之後,才會令人驚覺。

這哪裏是什麽謫仙,分明就是個穿了謫仙衣裳的妖精!

這堆積的白紗裏麵,是晃眼的白綢,乍一看過去,她比身旁的那隻銀狼還要耀眼上許多。

周圍的人瞧了,皆是有些個晃神。

這白衣俊秀公子,再搭配上這半人高的銀狼,怎麽看,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魅惑的味道。

“咱家還說呢,這巔峰好好地,怎麽就掙脫了旁人的束縛,不管不顧地往這邊跑來了,原來,是它母親在這裏呢!”

花虞說著,輕聲笑了一下,低頭斂目,在那巔峰碩大的頭上輕輕地揉了一瞬。

“嗷嗚!”她這樣的動作,非但沒有惹怒那一頭叫做巔峰的銀狼。

那銀狼竟是還無比乖順的用自己的大腦袋,往她的掌心裏麵蹭,瞧著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跟花虞撒嬌一般。

花虞勾唇輕笑,一雙鳳眼之中,滿是戲謔之意。

“你胡說八道什麽!?”那楊彩衣的一張臉都青了,上一次花虞也說這銀狼乃是她的兒子。

這類似的話,在楊彩衣看來,那就是個侮辱。

而且是那種全然不將她放在了眼中的侮辱,她心中如何會開心得了?

一張臉都扭曲了,看著花虞的眼神裏,滿是怨毒。

就好像是花虞的身邊若是沒了這個銀狼的話,她便已經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