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了這個花虞一劫,掩蓋過了她的女子身份,讓她留在了宮中。”

褚墨痕說著,忽地抬頭,直視著那褚淩宸,道:

“可這與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不合,臣弟知曉了之後,便想要派人,將她逐出宮去……”

“是她跪下了!苦苦哀求臣弟,說心悅臣弟,隻想要一輩子待在了臣弟的身邊,求臣弟不要趕他走!”

褚墨痕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瞬不瞬地盯著褚淩宸看著。

隻見褚淩宸的臉色,一瞬間難看到了極點,褚墨痕忽地心中就舒服了。

哈!

他就說,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能夠容忍得了這樣的事情。

尤其是花虞曾經那樣的愛他,恨不能夠付出自己的生命來為他做事。

這些個事情是不是他的杜撰,褚淩宸如今不是很有能耐嗎?隻需要找人去查一查,就知曉了。

“皇弟來朕的麵前,就隻是想說,花虞與皇弟情深似海?”褚淩宸麵色極其難看,冷眼看著那褚墨痕,忽地冷笑道:

“既是如此,皇弟把她叫回去便是。”

褚墨痕抬眼,猛地一下看向了他。

卻見他麵上帶著一抹輕嘲,道:

“隻要她願意!”

這一下子,換成了褚墨痕的臉色難看了。

他機會一瞬間就變了臉色,盯著褚淩宸那一張精致絕倫的臉,幾乎將自己的一口牙都給咬碎了。

是啊,可惜那個說一輩子跟著他的女人,如今卻跑到了褚淩宸的身邊,無論他說些什麽做些什麽,這個女人都不願意回來!

若不是因此的話,他也不必找上褚淩宸了!

他麵色陰冷難看,死死地盯著褚淩宸,道:

“皇兄別著急,臣弟還沒有說完!”

說罷,不等那褚淩宸開口,徑直往下說道:

“臣弟瞧著她可憐,便沒有讓人將她趕出去,反而留在了臣弟的身邊,這八年內,他對臣弟,可以說得上是盡忠職守,甚至臣弟及冠那年,生了重病!”

“旁人都喂不進去藥,是她喝了之後,一口一口,渡給了臣弟,讓臣弟得以蘇醒過來!”

褚淩宸那轉動著玉扳指的動作,戛然而止。

麵上還是那一副神色,然而那一雙墨瞳當中,已經湧出了滔天的巨浪來了,那巨浪極為恐怖,就好像是隨時可以將人掀翻在了深海之中一般。

而那褚墨痕卻好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還在用一種極其緬懷的神色,往下說道:

“臣弟醒來了之後,身子虛寒,也是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用身體來溫暖臣弟,整整一宿,沒有離開臣弟的身邊半步……”

竟是越說,越顯得兩個人的關係不同尋常了起來。

他忽地抬眼,瞧見褚淩宸眼中已經是狂風驟雨一般,還不忘記笑道:

“皇兄如今留著她在身邊,必然不知道這些個事情吧?事實上,她早就已經是臣弟的女人了,並且還是在臣弟生辰之時,親自爬上了臣弟的床,求著臣弟,給她一些寵幸!”

褚淩宸聞言,忽地眯了眯眼睛,那死死地抵著玉扳指的手,忽地鬆開了去。

“說來,她不應該做一個奴才,應該做皇兄的弟妹才是,皇兄以為呢?”